“楚越群里的小姐妹手受伤了,我替她两天,谁来追你了!”
白幼微气着瞄他,“一小时五千块,我心动了。”
“我给你的卡里有几个亿你不心动,你给我说五千块你心动,脑子被驴踢了?”
“三小时,一万五。”她伸手比了个手势。
沈听肆瞪着她,“白幼微,当我死了是不是,出来这种地方挣钱。”
白幼微也来了气,“我凭手艺挣的干净钱,怎么了?”
沈听肆哭笑不得,抱紧她,“你撩人有手段,气人更有手段。”
“受不了,找别人去。”白幼微挣开他,“明天我还来,答应了替别人我不能食言。”
话音才落,沈听肆插住她脖子就吻下来。
白幼微一呆,挣不脱,被迫的承受男人炙热的吻。
他的体温很高,烫得她难受。
男人将她抵在更衣室的玻璃窗上。
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霓虹灯下,一对情侣在街边拥吻,暧昧极了。
“我没去看她。”
“什么?”
沈听肆将她转身,低头咬她的内衣扣,“我没去看顾希月做手术,她也不是我的人,你别酸了。”
窗口的风灌进来,带着雨丝,凉凉的,白幼微不禁打了个寒颤。
沈听肆从后将她抱得更紧,前后冷与暖的极度反差,让她紧紧靠着男人,“到底是谁酸?”
“我见一个男人,你就要盘问,我这样怎么和身边的人相处?”
“你见的男人太劣质。”沈听肆的唇在她后背游移。
白幼微见识了身后男人气场又强又自信,“你全场最佳行了吧!”
白幼微推开他乱摸的手。
他又附上来。
“把我衣服扣上,流氓。”白幼微生气咬他手指,“快回去了,我觉得你发烧了,烫得不行。”
男人修长的手指恋恋不舍从她身上离开,衣服给她穿好,“凌晨的飞机,我一会就走。”
白幼微想起来,他说要去出差。
瞧着男人生病,又和她说软话,总归是心软了。
“叫徐冉给你买点药吃,动不动去冲冷水澡,哪里养出来的臭毛病,你不发烧谁发烧。”
“知道了。”
说完,沈听肆按住她的后脑勺又吻她。
他吻的野,强势掠夺她的地盘。
白幼微被吻得有点窒息,双手也抱紧了她发烫的身躯。
顿时更衣室的门被一股力量毫无征兆的推开,两个老总找了过来,“原来沈总跑这来了,这是和姑娘幽会呢?”
沈听肆将白幼微头埋在胸前,不让人看见她的面容,“小女人吃醋,查岗来了。”
肆爷,白小姐肯定图您身子
门口的两个人秒懂,夹着烟笑得意味深长,“沈总到哪都有佳人作陪,羡慕了。”
沈听肆含笑,“还是张检和张太太夫妻恩爱。”
张检是市里的人,位高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