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月凉凉地看他,勾起冷唇,“好像你很希望我遇上不好的事,怎么?刚才那男人没追上我你很失望?别说得像你刚才救了我一样,切,要是真对上了,恐怕你扭头就跑没影了。”
真不是吴秋月看不起他。
上辈子她也曾遇到过流氓抢劫,当时周文生就站在她身边,她被抢,周文生不仅没追小偷,还双手抱头躲到旁边,生怕被牵连。
这个狗男人心思歹毒,又极度自私,上辈子她怎么就瞎了眼觉得他好呢!
周文生被嘲讽,极力地压下那股愤怒,柔声道:“秋月,我只是担心你,你也知道我……”
“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赶紧的滚开,别挡路。”吴秋月重新走回去,把背篓背起来。
草,这么重的东西,狗男人还挡路,真想拿棍子打狗。
周文生眼看着吴秋月回村,细微地蹙起眉头,吴秋月太不对劲了。
如果说之前的事吴秋月只是耍小性子,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那现在看着冷如冰霜的女人,总感觉像脱离了掌控,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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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生深深看了一眼,这才扭头往镇子上去。
不得不说,上次下黑手的人真狠,他的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可难以启齿的地方却一直不对劲,早上起床都没什么反应,等消肿了以后,他就迫不及待要去镇上大医院看伤。
在村里,他担心赤脚大夫医术不精,嘴上没把门的会走漏风声。
这年头看男科的人还真没几个,所以周文生都不用等,直接进医生办公室。
“看什么病?”医生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很斯文。
“大夫,我前几天……”把自己受伤的部位露出来。
医生上手看了好几眼就确定了。
看周文生的眼神就多了点怪异,对于他说被人不小心打伤,他保持怀疑的态度,甚至自行脑补了一段。
长得人模狗样,咋就不干人事呢!
周文生不知道,自己说真话别人压根没信,问道:“医生,我这伤……会不会废了?”
大夫摆摆手,“那倒不会,不过对你下手的人应该挺恨你,你这伤得仔细养,前三个月吃药,半年内别动夫妻生活的念头,到时候再来医院做个复查吧。”
周文生那个脸立马刷地变成惨白,“这……要吃那么久的药?还有这药……多少钱?”
医生就再次打量周文生,心中生出鄙夷,看他穿得不差,黑色卡伦裤子,白色的确良衬衣,还戴着副眼镜,能穿得这么体面,怎么也不像会为药钱发愁的人,难道……
这男人是吃软饭的?
要是吴秋月在,肯定给医生大大的鼓掌,这医生简直是神脑补。
不管怎么看不上周文生,还是尽职尽责的道:“这药不贵,一个月下来也才六七块钱,三个月差不多二十块钱,去药房拿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