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谢然的手是什么都没说,反到是侧脸轻轻靠在他的掌心,似乎愿意,随他怎么样的感觉叫谢然不可思议睁大眼。
“哥哥,昨天的事我已经好了。”
他还当秦岁安这样是为了安慰他昨夜与母亲的那一次会面。
却不料下一刻,秦岁安的唇瓣已经轻轻触碰到掌根,而那双灿若星辰的双眸却只是一瞬不瞬盯着他:“我知道。”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里,痒的谢然差点抽手,浑身都不自在。
原来是早晨,他恨不得现在就躲回被窝。
脸上红了个透彻,“太,太刺激了!”
秦岁安一愣,“阿然!”
后来江茴就摇头:“我说吧,你们俩就别时时刻刻粘一处。”
陆渝川很是不敢置信,拿着布绢上前头:“不是吧谢然,你俩都老夫老妻了,他做什么,你还能流鼻血啊?”
“不是!”
谢然听着前头你一言我一语,羞愧的都恨不得将自己埋回地里。
可偏偏江茴就是个说实话的:“都说了他这个身体不比别人,受不了刺激,受不了刺激!”
可偏偏一群人还仿佛变着招法般天天净给谢然寻刺激。
江茴现在可真就是差点直言,各位,你们这到底是想让他活,还是想让他死啊?
痛快点,给个话,这下不听医嘱的真是个顶个的装鹌鹑。
就是陆渝川这人在师妹面前也不敢放肆。
他现在可是想着北域,春分这次没有和他们一起回来。
谢然痛恨自己不争气,在江茴的教训下还敢在桌沿底下搞事情,小动作不断,给姑娘气的。
便叫他们寻了机会,早日进宫。
昔日的皇宫也觉出几分亲近,只是今日,前后时隔不过一载岁月,世事变迁,当年那个极其宠爱谢然的皇伯伯也已病逝。
逝者已矣,谢然不愿再去追究那所谓的谁是谁非,不过瞧见顾慈和齐木白走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依旧倍感惊讶。
但之后又很快反应过来,现在不应该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年岁,齐木白见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警惕。
宫中的卫兵包围了眼前的不速之客,谢然也成功见到君肴。
皇袍加身,即便初心不变,那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会追在谢然身后,希望他为自己与心上人牵桥搭线的那个五皇子了。
“陛下。”
孙公公还在新帝近前随侍。
君肴坐在龙椅之上,把玩着手中玉佩。
“这次回京,为了什么?”
一开口,新帝的性子便与谢然记忆中的那个君肴形成了更大的割裂。
谢然垂眸,从袖口拿出了白思临很早之前便已经给予他们的那个木盒,交给下来的孙公公道:“陛下,这便是我白家多年所藏,矿脉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