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容淡只知道自己做了个梦,梦见一只大型犬在舔他,糊了他满脸口水,让他避之不及,同时伴随的还有羞耻的生理反应,这一想,容淡醒了,看见的便是如狼般的霍时延。
“霍时延,尼玛的说你狗还真不干人事。”
我真的会谢
“这不是为了响应你,先前你失落的,我现在都给你补回来。”霍时延将人拦腰抱起,坦诚相待间,他在容淡脸上轻咬了口,“在此之前,我们先去浴室。”
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同时还有容淡的咒骂和男人隐忍的笑意,融合之下,一切都变了调。
不知是因容淡的刻意撩拨,还是两人挑破关系后半月没见,霍时延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兇狠的找存在感,即使容淡做足了可怜姿态,也只换来短暂的停顿,随之接踵而来的是更深层次的动作,容淡是叫苦不叠,羞耻间又隐隐冒出头来,痛并快乐着。
再醒来天已经大亮,拿手机一看,时间已到了下午五点,肚子咕咕咕的发出抗议,容淡薄唇干涩,刚撑起身又栽了下去,被搞这麽一遭,别说走路了,他现在是连个身都翻不过去。
默默咬着后槽牙,容淡沉叹了口气,这特麽何时是个头。
走不了,逃不掉,给的都得受。
现在容淡觉得他就是个破布娃娃,迟早得被霍时延搞坏。
正悲伤着,门从外面打开,香味溢进来,容淡满血複活,哪还有方才的蔫吧。
“霍时延,我饿了,带我去洗漱。”一见着人,容淡立马开始使唤,他现在动不得都是因为谁,所以使唤起霍时延来他半点不心虚,当然,就算理不直气也壮,谁让霍时延自个也愿意。
霍时延什麽也没说,被子一掀便将人抱起进了浴室,牙膏挤好,送到嘴边,“要不要我给你刷,不是说手没力气。”
容淡:!!!
“我自己来。”容淡木然刷牙,霍时延怕他摔着,全程搂着,就着浴室镜,容淡能清楚看见男人眸底的深情,好似只要他在他身边,他可以什麽都不顾,这种强烈的情绪振的容淡心间一颤,有点苦,有点疼,似密密麻麻的蚂蚁啃噬,初时无所畏惧,越到后面越难忍受,发呆间,容淡指腹用力,牙刷撞到了牙龈,疼的容淡当即顿住,等疼痛褪去后,容淡吐出了一口血沫。
殷红在白沫中格外明显,霍时延视线触及间心跳如鼓,意识发虚,他抱着容淡就往外走,嘴里嘟囔着去医院。
容淡看出他的不对劲,却发现霍时延似是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中,对他的言语和动作完全没有回应,一抹涩苦突兀的涌了上来,让容淡心里很不是滋味,无声叹了口气,容淡似抱小孩般抱紧霍时延,嘴里唱着安眠曲。
渐渐的,霍时延的意识回笼,容淡轻轻解释,“我只是不小心撞在了牙龈上导致出了点血,没有其他事。”
“再待下去,我都得吞下去了。”容淡说话有些模糊不清,霍时延沉默着重新将人送进浴室,洗漱完后,他将人抱坐在他腿上,下巴抵在容淡的肩胛,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不说话也不动,而桌上放着炖好的海鲜粥和他喜欢的各式清淡荤菜和素菜。
容淡静默喝着粥,时而夹一筷子菜送到霍时延嘴边,跟带小孩般,菜被吃完,霍时延继续往他脖子里靠,一二三还好,在反複一次又一次后,容淡再也忍不住,在霍时延的胸口狠掐了把,“你还要装到什麽时候?弄的我满脖子的油。”
霍时延听后,默默拿起纸巾给容淡擦了脖子,然后继续。
容淡:
霍时延回来后容淡的生活没太大变化,除了睡觉的时候被人桎梏,吃晚饭时需要更多的自制力、晚上被迫饭后运动,其余的都挺好。
容淡:我真的会谢。
转眼半月过去,容淡即将进组,霍时延以即将分开为由,捞足了好处,兴许是那日的霍时延让容淡生了恻隐之心,面对男人的过分要求,容淡很是配合。
第二天,容淡坐上了赶往《藏娇》剧组的飞机,浅眠了一小时,容淡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只觉得心旷神怡,连呼吸都带着自由的味道。
兴许是容淡的笑容过于有感染力,坐在他旁边的陆岸也不由得笑出了声,“好巧,又见面了,陆岸,在《藏娇》中饰演九皇子李豫。”
“我是容淡,饰演的太子李傕。”容淡敛去眸底的惊讶,难怪第一次在电梯碰见时陆岸会说出那麽一番话,如果有这番波折在,那就不足为奇了。
对陆岸,容淡的印象并不多,主要是前世陆岸虽火,但为人低调,基本没被挖出过绯闻,唯一一次还是陆岸那早逝弟弟导致的家庭传闻,传的是有鼻子有眼,衆说纷纭,只是陆岸从未正面回应,后面更是退圈,杳无蹤迹。
“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陆岸伸手,两人一触即离。
“这句话该我说才是。”两人相视一笑,兴许是投缘,一路上都在閑聊,容淡后头更是说出等a市请陆岸吃饭的承诺,等晃过神来,容淡有些后悔,先不提霍时延那个醋缸,就他就不是那种随便和他人全盘托出的人,怎麽一对上陆岸,就格外投缘。
原本想随便找个理由撤销,然而陆岸没给他机会,当即锤死,“那就这麽说定了,到时候可不兴毁约。”
轻飘飘一句话如有千金重,容淡现在也顾不得其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陆岸这说的都是客套话了,反正距离杀青还早的很,走一步算一步。
飞机落地,陆岸有专车接送,因相谈甚欢,容淡坐了个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