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绾一碰他?,随即抽回手,僵持着整个人也往后撤躲。谢峤又欺身上来赖住她,“莫小年,你也心疼心疼我。”
“不要,我害怕。”莫绾不敢看谢峤满是血丝的眼睛,他?像个精猛的野兽,每个细微的动作都来势汹汹。
“不进去,不怕。”嗓子哑得发喘,他?亲她的嘴,咬她的耳朵,拉起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咬吮着,“莫小年,玩我。”
莫绾抱住他?劲瘦的腰,和他?吻了起来。两人没到最后一步,依旧抵死纠缠,床单被压得凌乱发皱,耳鬓厮磨,所有的思乡郁情被欲念挤了出去,只剩下肌肤研磨的焦渴热切。
莫绾不知道两人到底折腾了多久,她好像要融在谢峤的嘴里,一切平静下来了,身体还是回荡着阵阵余韵,不自觉抖动。
她怔怔看着谢峤,谢峤拿出纸巾擦拭狼藉,又埋头下去亲。他?把纸巾全?丢进垃圾桶,去卫生间拿了拧干的毛巾过来,擦完了又亲,试图激起下一轮。
“咦,没感觉了吗?”感受不到潮润,抬起头疑惑地问。
莫绾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不要了,太多次了,好酸。”
谢峤爬上来,和她额头相抵,“舒服不?”
“好舒服。”她笑得很不好意思,眼里一片津津水意。
“以后我们天天这样玩好不好?”
“好。”
他?捧住莫绾的脸,温湿的吻密密麻麻压在她的额间、脸颊、嘴唇,“莫小年,我爱你,你是最好的莫小年。”
谢峤在这里的工作远比国内轻松得太多,这里有经理、有高管。只要不出大事,他?几乎是个甩手掌柜。
莫绾先前在国内连个周末都没有,天天在工地干活。
两人暂时把这几天的闲暇,当?成来之不易的度假。
九月份的天气,拉斯维加斯的气温依旧在三?十度左右。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莫绾穿着凉鞋和碎花裙,格外俏丽。谢峤的头不疼了,穿着花衬衫带莫绾到处闲逛。
两人去了私人医院,谢峤再次做了头部?检查,医生说血块散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大碍,但破裂的蛛网膜尚未恢复,需要静养。
在石子路散步,莫绾停在一棵巨大的榉树下,看向不远处占地面积极大的月牙型娱乐区,“强子,那边是什么?”
“赌场,我们酒店的客人大部?分都在那个赌场玩。”他?从后头抱住莫绾,下流地咬她的耳垂,“赌场老?板是个美籍华裔,我和他?很熟,你想?不想?那里玩?”
“赌博犯法的。”莫绾严厉拒绝,“不能干犯法的事。”
“我们只是玩一玩牌,不赌钱,不以此盈利就不算犯法。”
“那我也不玩,我不喜欢玩那个。”
“不喜欢玩那个,就喜欢玩我是不是,我比较好玩,嗯?”谢峤好像开启了某种开关,没有哪一刻不在讨欢。
莫绾转过来,两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你的头不疼了?”
“疼得要炸,你亲亲我就好了。”他?流里流气,抱得她很紧,“止痛药在你这里,给我吃两口就好了。”
“那你跪下呗。”莫绾俏皮和他?逗笑。
谢峤还真的跪下了,膝盖被地上的石子硌得生疼他?也浑然?不觉,“反正我不要脸,你想?要我就给你弄。”
莫绾提起裙摆往下坡跑,骂了句:“死舔狗。”
谢峤身高腿长,三?两步抓住她,箍在怀里,“你刚说什么?”
“没说什么。”
“骂我舔狗是吧?”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看我今晚不舔死你。”
年轻气盛,两人除了闲逛就是在屋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