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包虽然没有鳄鱼皮那么贵,但也有几万块。
一般的客户遇到包丢失都会回来即刻认领,很少有放这不管的。
这到不是特别重点的,最重要的是菜篮子里的东西,棠歌总觉得本该属于付辛媛的惊喜放在她这儿保管,很对不起当事人。
“裙子和信怎么办?”酒吧的音乐忽地戛然而止,付辛媛听到了“信”这个字。
或许是喝了些小酒,脑袋沾上微醺,她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信是什么,给你的我,我哥。”
“是你哥给你的生日贺卡。”棠歌纠正对方的话。
停止了快半分钟,付辛媛搭起话来,“不对,是我哥给你的。”
——?
“你的生日贺卡怎么会给我?”棠歌不解反问,“小付,你是不是记错了。”
“没有啊,就是我哥给你的,我为了撮、撮合,特意塞进裙子里的。”最后一句话说的异常飘渺,“也是哥买……”
末尾几个字没听清,棠歌蹙起眉将手机靠近耳朵,最后只得一个挂断的提示音。
听完这些话棠歌得出了结论,那就是沈培舟在付辛媛生日时写了封生日信,却给的她?
这合理吗,像话吗?
棠歌不能理解付辛媛在电话里说的意思,想找人倾诉,可好闺蜜书靓今天恰好放假。
发了一长串消息给她,棠歌被迫放下疑惑,开始下午的八段锦授课。
理论上来说,作为教练面对学员不应当走神,但这回棠歌看向云与杉时总是心里默默思索上边的通话。
正式上课后,云与杉改掉了对棠歌的称呼,看她眼神里有心思,她在训练结束后找到她。
“小棠教练,我看你今天课上心不在焉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拍了拍棠歌的手,她扬起微笑问,“不介意的话和外婆分享一下呗。”
凝上云与杉和谐的目光,棠歌迟疑片刻,组织好语言,她开口。
“就是我有一个朋友,”棠歌先说好前提条件,“她最近遇到些感情状况,让我帮她分析一下。”
“嗯,给外婆说说。”云与杉接茬。
“因为我朋友自身的原因,她和她前男友分手了,”棠歌整理起话术,简答道,“最近重逢她俩一起工作,有一天我朋友过生日,她前男友的亲妹妹也过生日,前男友就写了一封生日贺卡。理论上是给亲妹妹的,但妹妹却说是给我朋友的。”
棠歌说完,看向云与杉,“我朋友就是不理解为什么前男友要给他写贺卡。”
“这多简单明显就是男生还喜欢你朋友。”云与杉一拍手,直截了当答。
“可是,不应该是那个男生给亲妹妹过生日么,”棠歌忘记说条件了,随即补上,“当时的情况是男生在家里给妹妹过生日,买了生日蛋糕。”
“我认为,那个贺卡还是给你朋友的。”云与杉想法不变。
察觉到棠歌迷惑的神情,她自顾解释,“妹妹都说给你了,这不就是铁证嘛。”
“说是这么说,但当时妹妹喝了点酒,脑袋不清醒。”棠歌补充条件。
“那这样的话可能只有一种办法才能知道贺卡是写给谁的了。”云与杉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