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铭醒来,见到安琳的俏脸通红。
“你说你坏不坏,大半夜的,尽想着做坏事。”
“嘻嘻!我以身相许,人家这次不要你给钱。”
安琳像小猴子一样,调皮的钻进夏亦铭的怀里。
“拜托大姐,是你给我钱,你是买方,我才是卖方,你是富婆,我是你包养的,你要理清关系。”
“我不管,你自己要抓我,都快被你抓破了。”
说着,安琳就坐起来,让夏亦铭仔细观察。
“大姐,我知道你是吹弹可破,你肌肤胜雪,不带这样讹人的,好不好?”
“你快点,人家都都急死了。”
书房的隔音最好,房间小一些,同样功率的灯光,却显得更加明亮。
一家人终于团圆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安琳特别幸福,特别满足,这是她曾经的梦想,曾经的向往,曾经的执念。
节日的喜庆,在古老的龙江镇里很浓郁,但丝厂除外。
往年的五一节,丝厂都有文艺表演,十分热闹。
可今年,整个厂区都静悄悄的,看来,这个曾经喧嚣繁荣的大厂,气数已尽,也快走到尽头了。
厂里面大部分是女工,不少人也会缝纫,裁剪,关键她们都很年轻,还有一定的文化基础。
近一年的时间都没有工资,很多人都耗不起,与其等死,不如试一试。
招聘广告贴出来后,当天就招满了工人,大部分都是熟手。
假期的第二天,也就是安静回来的第二天,外婆和朵朵要回村里玩,夏亦铭也没事,便开车送她们过去,顺便回家看看老房子。
院子前面的大枣树已经挂了果,可还是有很多蜜蜂在里面飞,“嗡嗡嗡”的声音一直不停。
“亦铭,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许琴跑过来,她外套敞开着,白色的棉毛衫下,有东西晃动得特别厉害。
“许主任,怎么了?”
夏亦铭刚到老房子不久,许琴就跑过来了,像提前知道似的。
“亦铭啊,叫我许姐,别那么客气。”
“嘿嘿!许姐好!”
“这不黄村长刚刚上任,有些事情需要商量,村里的补贴都要讨论,你是村里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所以,晚上去保管屋商量下,也不花多少时间。”
许琴说话时靠得很近,都快贴上了夏亦铭。
保管屋是每个村都有的,公家财物都放在里面,村里开会都是在这里,一般村委会办公室也在旁边。
有什么事情需要晚上讨论,夏亦铭感觉不正常,可也不好拒绝,找不到好的借口。
“可以,几点钟。”
“九点半吧,别忘记了,黄村长也要来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许琴的强调,让夏亦铭更加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是那么单纯。
看着许琴离去的背影,腰肢扭动之下,浑圆的臀部上下晃动。
夏亦铭在心里比较了一下,还是安琳的要好看些,虽然小一点,但是更翘,更紧致。
也不知道许琴想要干什么,思考中,不知不觉的来到花生地。
二叔胡三叔等人的花生地已经种上朝天椒,长得挺好的。
“亦铭,带没带烟?”
黄大强突然从土沟里窜出来,边说边提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