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慢慢偏移,等阮佑廷转向我时,彻底消失。
“我是不是表现得不够好?”
阮佑廷之所以这样问是有原因的。刚才阮佑廷在外面“缴械投降”,我什麽都没说,但他察觉到瞭我的不满足。
“你对我是不是很失望?”
“凡事都有第一次,别太在意,以后会好的。”我安慰道。
说实话,我不信一个男人二十五瞭仍是处子之身,尤其是一个长得帅的男人。我甚至怀疑,阮佑廷以处|男为借口,掩盖他身体上的难处。
“时间不早瞭,你早点休息。”说完,我关上门离开瞭。
这次出国我遇到阮佑廷这个意外,突破瞭自己的底线,也让我看清瞭自己的欲望。原来我意志力这麽薄弱,薄弱到可以和江锦辰画等号。
我终究逃不过“饮食男女”四个字,心裡别扭有拧巴,这种别扭和拧巴来自于我二十多年来给自己架起的道德标杆。
阮佑廷隻是一个诱因,我却著瞭道,功德尽毁。
卫生间水汽弥漫,我伸手划去一层水雾,镜中出现瞭一张白裡透粉的漂亮脸蛋,我呆呆地盯著那张脸,几乎认不出自己瞭。
我一偏头靠近耳根往下一点的位置,赫然出现一颗小草莓,挺明显的。
我叹瞭口气好在披发能遮住,要是被季卓凡看见,指不定会编排出什麽见不得人的故事,况且这个故事本身就见不得人。
正想著,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季卓凡:舒舒,你睡瞭吗?
我快速回複:没。
很快,季卓凡的视频电话打瞭进来,我按下接听键,把电话支在洗漱台上与她聊天。
我俩从小到大就喜欢被窝夜话,悄咪|咪地互相交换秘密,长大瞭也时常分享八卦。
“我接到一通电话,你猜谁打的?”
“谁?”我挤瞭一点精华液,细细涂在脸上。
“你猜?”季卓凡语调提高瞭一个度。
“别绕弯子,快说!”
“你的前任江锦辰!”
我淡漠的哦瞭一声,不是很在意有关江锦辰的消息,季卓凡滔滔不绝说不到重点。
我左耳听右耳冒,感觉镜子裡的自己少瞭点东西,不自觉摸上瞭耳垂,右耳钉不知道丢到哪去瞭。
我边寻找边嗯嗯啊啊回应季卓凡。
季卓凡:“你找什麽呢?”
我:“四叶草耳钉不见瞭。”
季卓凡:“江锦辰送的那个?”
她要不提我都忘瞭耳钉是江锦辰送的瞭。
江锦辰用实习期发的第一笔工资给我买瞭一对耳钉,说是国外奢侈品,商场打折买的花瞭五百多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