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制止不住陈让自残的行为,易卜心下的怒火与怜惜交织更甚,抬起右手狠狠扇了陈让一个大逼斗。
“啪”的一声响起,回荡在楼梯间内。
这一巴掌过于用力,陈让的嘴角瞬间被打破出血,连带着男人自残的行为也被强制中断。
这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这巴掌的缘故,陈让终于恢复了神智。
男人猛地抬起头,眼尾还带着嫣红,充血的眸子直直盯着易卜,衬上陈让满脸的鲜血,更显可怖,像是刚连杀几人的疯子一般。
易卜颤抖着手,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你……你……”
妈的,说不出来话了。
易卜在此时更痛恨起自己是个怂包蛋来,挣扎着想要从地上坐起身,跑回房拿手机打电话。
就在他刚站起身的一刹那,陈让也行动起来。
陈让眼前朦朦胧胧的,在头部尖锐疼痛的刺激下甚至不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脑子里的记忆乱作一团。
他舔了舔嘴角溢出来的血液,摇摇晃晃想要向前走,忽然闻到鼻尖有一股奇异的香味,非常诱人,像是给驴子头上吊着的那根萝卜一样,吸引着陈让追逐过去咬一口。
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失去神智的男人脑中一片混沌,唯有那道诱人的香味在不断吸引着他。
易卜刚走了没两步,就听到了身后的风声,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阵巨力压倒,整个人的身子重新躺到了地上。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易卜心里欲哭无泪,伸出手推着身后人,同时整个身子用力想要翻过去,“陈让!你他妈的……给我滚……”
这都什么事儿啊!!!
陈让显然什么都听不到,他不断挨近男人的脖颈处,细细嗅着皓白侧颈处流出来的芳香。
喉结上下滚动,喘息更加粗重,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细细舔了下去。
易卜感觉到湿滑黏腻的软体在他的侧颈处来回滑动,耳边是陈让的喘息声,“妈的……我还没想进展这么快呢……”
他有些欲哭无泪,狠狠推了几下身后的人,但很可惜,无异于蚍蜉撼树。
甚至陈让在感受到身下猎物的骚动后有些不满,伸出触须死死地缠住了身下的男人,这下易卜更是动弹不得。
终于在舔了好几下后,陈让张开殷红的唇瓣,狠狠朝猎物的脖颈处咬了下去,皓白的牙齿与白皙的皮肤相接,易卜感到些许战栗,下一秒就被传来的痛意弄得身体发麻。
“妈的……狗东西…………”他无力地垂下了头。
在品尝到猎物脖颈处的些许血味后,陈让发狂的身体终于沉静了下来,嘴唇自然地合上。
陈让的眼前也逐渐清晰起来,看着身下的易卜和脖子上的鲜红咬痕,男人的瞳孔猛地放大,荒谬感席卷而来。
但脑海里愈加沉重的力道再度袭来,在最后一秒,陈让挣扎着在易卜耳边说了一句,“抱歉……别告诉……别……周灵……”
听到耳边的声音,易卜怔愣了一瞬。
还没反应过来时,属于唇瓣软糯的触感袭上他的脖颈,在陈让额前地发丝划过易卜的后颈后,易卜终于推翻了身后已然沉睡过去的陈让。
他粗喘着气,眼尾因为怒意显露出几分红意来,腿软的不像样子,但还是挣扎着起身,颤颤巍巍地扶住楼梯爬了起来。
“妈的……”易卜恨恨地骂了几句。
趁着陈让晕过去,他狠狠在男人身上蹬了两脚,在陈让黑色的运动裤上留下两个大脚印后,转身离去。
都快走到房门了,易卜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又自觉倒霉地赶回来扶上陈让朝二楼走去。
“你现在可欠我一回了……”易卜凑到陈让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或许是再次闻到了香甜的气息,陈让无意识地扭了扭头,唇瓣在易卜的侧脸上划过,留下一道清浅的湿意。
易卜顿了顿,随即转过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搀扶着昏迷的男人回到房间。
在把陈让扔到自己的床上后,易卜立马拨打了周灵的电话,传达了自己家中的异状和对易行且现在情况的担心。
最后他还是隐去了陈让的事情,在周灵打包票会派人过去看后,易卜挂断了电话。
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床上的陈让,看着裤子上那两个脚印,又看看自己整洁的床铺,嘴角扬起邪笑一声,“呵,让我也来整一整你。”
话说完,立马把两只手放在陈让的裤子上,猛地一用力把裤子扒了下来,两条笔直的长腿瞬间映入眼帘。
易卜扔掉脏裤子,心情不错地开始打量起来。
星之风暴
从陈让的胳膊上就能看出来男人属于体毛比较少的那一卦,被易卜扒了裤子后两条大白腿直愣愣地摆在床上,与黑色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让易卜这个不是腿控的人都有点馋,但他倒也没那么变态,扯掉男人的裤子也只是想给他换条新睡裤。
要报仇也不是趁人家战损的时候来。
主要是有点洁癖,忍受不了那两个大脚印虽说是他自己踩的吧。
易卜拿着灰色的丝质睡裤从男人的脚上往上套,手指一路沿着男人的腿部皮肤划过去,冰凉又滑腻,挺好摸的。
眼见要套到关键部位,易卜的眼睛没忍住游移了一下——黑色、字母、子弹头。
颓靡的时候都这么有本钱从布料凸起的弧度,易卜已然能窥见内里的大小,不由得酸了两下。
成功地套上裤子后,他转而朝男人的受伤部位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