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小伙计搀扶东方文浩来到镇子上最大药堂,大夫把脉后看着东方文浩。
很是为难的说:"公子,你中毒了,我可以给你吃一些压制毒的药,这个毒,我解不了。"
大夫忙喊:"药童,快给东方公子拿几颗解毒药吃了。"
"好的,先生。"药童应声道。
药童把药递过来,东方文浩连忙吃完药,感觉疼痛减轻了,比来时好多了,付过药钱,连忙往家里赶。
东方文浩来到父母的房间,看着两位老人,不忍心告诉父母实情。
就轻声细语地说:"爹、娘,明天我要早起,出去帮大雁山买些生活用品。"
"就不回家来了,直接回大雁山了,等有时间我再回来看望二老。"
东方夫人有些舍不得,儿子刚回来又要出去,眼眶有些泛红,眼里噙着泪水。
恋恋不舍的拉着东方文浩的手,不愿撒开说道:"孩子,你一去就是五年,好不容易回家了。"
"才住几天就要走了,不能多呆几天陪陪娘和你爹吗?"东方夫人哽咽地说道。
东方文浩听到母亲的话,心如刀绞一般难受。
握住母亲的手,有些颤抖地说道:"娘放心,我会尽快安排好事情,回来陪伴二老的。"
东方胜倒是想得开,嘱咐到:"孩子,出去了,注意身体,注意安全。男孩子大了就要出去锻炼锻炼。"
东方文浩眼里含着泪,点头称:"是,父亲,儿子明白。"
一家三口在屋里道别,东方文浩告别父母,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床上想着:家里争权夺势的弟弟,想要自己的命。
心里不免有些悲愤和怨恨,咬牙切齿的说:"我一定要讨回公道。"
面对年迈的父母,自己不能尽孝,面临生死离别,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抬手拭去泪水,红着眼眶,想着大周朝有名的大夫,医术好的就数"神医谷"最有名了。
自己住在望远镇,距离"神医谷"有近千里的路程。
距离近的是大屿山上住着"神医谷"的大弟子司徒空,也是天下有名的神医,也就有三天左右的路程。
东方文浩起来收拾好行囊,心里想着:"带上一些银票,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天刚亮,东方文浩就火急火燎的骑马离开了家门,向大屿山的方向奔去。
东方文浩日夜兼程,第三天的早晨,来到了大屿山上,司徒空住处的大门外。
当时,司徒空带领着赵墨然和李锦华住在山上。
早上起来,司徒空师徒吃过饭,司徒空看着两个小徒弟说:"你俩准备一下,我带你们两个去镇子上买些生活必需品。"
"顺便放松一下心情,改善一下伙食。"
两个孩子听到师父的话,李锦华高兴的直跳,嘴里喊着:"下山去玩喽,下山喽。"
一旁的赵墨然很平静地看着蹦、跳的李锦华,一直冷酷毫无表情的脸露出了一丝的不屑嘀咕到:"下山有什么可高兴的,太幼稚了。"
三个人背着背篓,准备下山。
推开院门,一下子愣住了,东方文浩倚着大门坐在地上,晕了过去。
三个人一起把东方文浩抬进屋里,放在床上。
司徒空把脉现此人中毒了,叫"蚀骨粉"的毒,不太好解毒。
司徒空先给东方文浩喂了自己做的清毒的药丸,施针阻断毒的漫延。
吩咐赵墨然把打的山鸡杀了一只,炖一锅鸡汤,给东方文浩补一下身体。
东方文浩连日骑马奔波,加上身体中毒不时的疼痛折磨,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骑马来到司徒空的门口,已经是意志力支撑到最后的力气了。
下马时摔下马来,躺倚在大门上,晕了过去。
吃过药不久,东方文浩悠悠转醒。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干裂爆皮,一身的虚汗打湿了衣衫。
赵墨然端着一杯热水给东方文浩喝下。
司徒空每日给东方文浩施针逼毒,配置"蚀骨粉"的解药,缺少最主要的一味五色花的花粉无处可寻。
就这样东方文浩在大屿山上呆了两年。
东方文浩每天看着司徒空教授赵墨然习武练功。
时日久了,东方文浩觉得赵墨然是个学习的天才,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便有了爱才的心。
对解毒看不到希望的东方文浩有意收赵墨然为徒,把自己的本领传下去,也能延续东方一族的渊学传承。
也不枉来世上走这么一遭。
司徒空知道东方文浩的想法后,亲自主持了拜师礼,这样东方文浩成了赵墨然的第二个师父。
司徒空、东方文浩成为至交好友,两个人有时间就煮茶、品酒、论诗文、绘画、谈论排兵布阵。
两年时间,司徒空、赵墨然两个人把阵法、机关术学成了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