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与众不同。
张主任喃喃道,“真是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后生可畏啊,我们,哎,我们的确是老了。”
语罢,叹口气,摇了摇头。
月半夏的母亲这次极为老实,不然的话,哪次说话都像是踩了猫尾巴一样,咋咋呼呼的吓人一跳。
现在月半夏母亲,对叶檀心服口服,这小伙子不光人英俊,有大能耐,居然还能有这份善良。
真是高手在民间,在这小村子,竟然有这种高人在——原本平儿从小痴傻疯癫,竟然被他半小时内就扎好了,而且,她也不用烧锅炉,儿子不用被开除,她的男人也不用被提早滚蛋。
月半夏的母亲,头一次想哭。
太感动了。
但是,她又看了看月半夏,月半夏还是排斥她,依然往杨爱党身后躲着,月半夏的母亲一看,叹了口气。
她原本想和月半夏说几句贴心话,可是,就见月半夏拿着杨爱党当好人,全权的好人,可,她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却唯独排斥自己。
看了看杨爱党,月半夏母亲摸了摸肿脸,感觉很委屈,自己生了这小死丫头,简直成了罪人。
生了个大怨种,不然的话,自己何苦要挨抽?
想到这里,她摸了一下裤子兜口,缓缓走向月半夏,月半夏柳眉倒竖,边志兰也勇敢往前一拦,伸开手臂。
“你想干什么?”
月半夏的母亲,竟然打一个激灵。
“啊?啊?我,”她不好意思的半低头,没说话,良久,她的手才从口袋里拿出来。
摊开手掌,手掌心里竟然是一枚大铜钱。
鸡蛋那么大的直径,中间有方形的窟窿。
香凝和边志兰,还有月半夏和杨爱党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月半夏的母亲。
月半夏的母亲一抹眼泪,“闺女,对不起,过去,过去是我太过分了。”
语罢,又擦了一下眼泪。
月半夏依然躲在杨爱党的身后。
此刻,香凝和边志兰不吭声,具体其实,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月半夏的母亲哆嗦着薄薄的唇,颤抖着手,“闺女,我知道,你和他终归是要结婚的,具体,我也不清楚你们结婚的日子,可是,我在山西也离不开,所以,我就把这枚铜钱送给你。”
“铜钱?那个结婚你送铜钱做什么?而且这枚铜钱还这么大,又不能弄个鸡毛毽子,踢起来肯定硌脚。”
边志兰说完后,摇摇头。
毕竟她也是年轻不太懂。
月半夏的母亲真诚说道,“闺女,我也不知道这枚古钱到底值不值钱,但是,这就是我娘家的传家宝,”
“传家宝?”
“传家宝”
香凝和边志兰又凑近仔细看了看,就是一枚铜钱,这玩意地里很多的,在拔草弄地的时候,经常会翻腾到这些,只是没有翻腾出来像月半夏母亲手里这个这么大个的而已。
所以,她们并不觉得稀罕。
月半夏也同样这么想,依然后头缩着脖子,也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反正是缩着脖子躲着。
叶檀一见,赶紧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