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旎歌:“……”
若不是那股触电感还在,她都要怀疑刚刚是自己的错觉了。
赵旎歌反应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
如果她没会错意的话……
她刚刚,是想撩他,结果反被他撩了??
可她仔细去看对面陆宴岭的表情时,却发现他一副神色如常的模样,没有任何异样。
他甚至还看她一眼,问:“怎么不吃了?”
赵旎歌:“……”
她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想问他,刚才那举动什么意思,但又下意识觉得,以他的行事作风,肯定会似笑非笑反问她,赵小姐想多了吧?
反显得她自作多情似的。
赵旎歌忍住了。
也装作没事儿人一般,笑着问他:“擦干净了吗?”
陆宴岭视线扫过她的脸,手指间濡湿的触感还未散去,平静道:“没了。”
……
吃完东西,从面馆离开。
陆宴岭带着她上车,开到了一个废弃的空地。
他们车开过去后,便有个物管老伯过来,手里拿着一大串钥匙,见着陆宴岭立马笑得一脸皱纹:“您来啦!”
说着把那个废弃空地围着的铁网门打开,让陆宴岭的车进去。
赵旎歌好奇打量四周:“这又是哪儿?”
陆宴岭打了个方向盘,把车开进去。
等车停稳,他才回答她的问题:“这里以前是个学校,后来小学搬去城区,这里就废弃了。”
赵旎歌下了车,看到偌大的场地枯叶飘飞,已经有些脱色地上隐约还能看出球场的划线,对面是一幢矮矮的教学楼。
她问:“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陆宴岭挑眉觑她:“三米多宽的绿化道你摆不开,不得给你找个宽敞的操场练练?”
赵旎歌:“……”
她嗔他:“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损人!”
陆宴岭轻笑,走到副驾驶那边去:“行了,坐上去吧。”
地方变宽敞后,车开起来的感觉是不一样。
赵旎歌握着方向盘,再也没有了在绿化道上开车时那种小心翼翼的紧张,想往哪边拐弯就往哪边拐弯,就算横冲直撞也不用担心撞到树或行人。
她很快爱上了这种自由驰骋的感觉。
在宽阔的废弃操场上开了两个小时后,她就觉得自己可以了!
甚至有了种自己已经是个老司机的错觉。
她得意地对陆宴岭说:“你说以我现在的水平,去考驾照是不是能一把过?”
陆宴岭瞥她一眼:“知道驾照都考什么项目吗?”
赵旎歌已经飘了,享受着掌控方向的感觉:“不就是笔试和路考嘛,都很简单啊!”
陆宴岭便叩叩手指:“那你在前面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