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旎歌恍然大悟。
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原来一个月,是这个意思啊。”
大巴车开了两个小时,终于回到市区文工团。
下车后,大家拿着各自的行李往台阶上走,仍兴奋地议论着部队联谊的事,仿佛一群刚春游回来的学生。
赵旎歌和余倩走在一块儿。
赵兰心和她的两个死党走上前。
李婷落幸灾乐祸地说:“听说昨晚的舞会,某人干坐了一晚上呢。”
另一个也落井下石:“费尽心思抢走了endgpose,结果还不是无人问津,怎么没见中尉官去跟她求婚吶?”
赵兰心没说话,因为她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但那阵大家都在忙着物色自己的目标,根本没人注意角落发生了什么。
从陆宴岭进来,到带赵旎歌离开,前后不过两分钟。
赵兰心任由自己的两个死党对赵旎歌出言嘲讽,就是想看她怎么回应,顺便探探虚实。
但那俩人上赶着帮人当炮灰,这不是纯纯找骂吗。
赵旎歌听了,冷笑转身觑着二人。
“怎么,你们俩不服啊?”赵旎歌抄起双手,先是打量李婷,毒舌地评价:“就你这既无协调能力、也无韵律美感、如同安装了假肢一样的肢体动作,再给你十年,你也当不上首席。”
李婷:“……你!”
好恶毒的诅咒!
“还有你。”赵旎歌看向另一个得意洋洋的人,皱了下眉,“叫什么名字来着?”
那人瞪她:“我叫蔡月!”
“蔡月?”赵旎歌耸肩嗤笑,“我看你干脆改名叫菜□□。瞧你那点出息,见到一个中尉就狗腿成这样?那要是让你见到一个正营正团的,你岂不是要当场下跪自称奴婢啦?”
蔡月涨红了脸:“你!你!”
赵旎歌嫌弃啧一声,对目瞪口呆的余倩说:“跟这种人说话,拉低我的水平。我们走。”
走了好一会儿,余倩才愣愣回过神,佩服地道:“旎歌,你刚才……好厉害啊。”
把她们几个骂得哑口无言,一句都回不上来呢。
要知道,以赵兰心为首的这个小团体,在文工团里一直横行霸道,欺负过不少新人。
被她们欺负的女孩,大多都敢怒不敢言。
赵旎歌勾勾唇角:“敢来惹我,叫她们没有好果子吃。”
余倩看她的眼神变得崇拜起来。
嗯。她也要像旎歌学习。
做一个勇敢反抗霸凌的人!
今天回文工团没什么事,主要就是报道。
报完到,下午大家就各自回家了。
知道两个女儿要回来,陶荣和赵光辉也早在家等着了。
他们迫切地想知道,在军营的联谊晚会上,有没有哪个高级军官看上他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