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明白她说的意思,颤抖着下跪:“奴婢定唯殿下马首是瞻!”
“这就好。”
周漪月俯身朝她耳语了几句,流莺双目一点点睁大,神情已经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
周漪月问她:“记住了吗?”
流莺没想到朝珠公主如此胆大,但事已至此,她所有的家人都在她手上,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奴婢记住了。”
虽说此事异常凶险,但若是事成,自己和家人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去吧,若有什么需要可与齐嬷嬷说,或者告知秦总管。”
“奴婢遵命。”
流莺告退后,周漪月正转身欲走,忽而眸光一闪,瞥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
驸马,他怎么在这里?
除了闻祁,他身旁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
周漪月心生疑惑,正要朝他走去,突然身后伸出一只手揽上她的细腰,把她勾进了一旁的假山里。
咬印
“唔——”
呜咽的叫喊声顷刻被堵在了喉咙,男人宽厚的手掌死死按住她的嘴,将她整个人抵在假山石上。
崎岖的石块咯上她的纤背,几乎要将脊骨撞碎。
他凛冽的呼吸近在咫尺,宽厚的手掌铁钳一样扼住她的嘴,虎口处满布薄茧,按压着女子细嫩的雪肌。
“唔……唔……”周漪月拼命挣扎,步摇摔碎地上,珠玉滚落四散。
“殿下不喊,我就放开你。”
逼仄的空间内,魏溱低声说着,冰冷的视线引起女子身体轻轻颤抖。
假山内别有洞天,像是专门为谁准备的私密之所。
即便是死在这里,根本没有人发现。
他身体犹如铜墙铁壁堵在周漪月身前,周漪月自知力量上绝不是此人对手,识时务地点下头。
魏溱将她放开,目光始终牢牢盯着她,如同盯着到手的猎物。
高大的身躯没有挪动寸步,像是把她圈在了怀里,两人的衣料摩擦在一起,随动作沙沙作响。
周漪月拍了拍胸口,匀了下气息,低骂:“你疯了吗,这里是皇宫!”
九重宫门,近千名御林军,宫女太监人来人往,他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闯了进来!
魏溱双手环胸:“皇宫又如何,我既然能进来,自然有办法出去。”
周漪月瞥了他一眼,语气尽是嘲讽:“所以呢,阁下今日又想做什么?该不会是想在宫里行刺吧?这可比挟持公主罪名重多了。”
男人语气漫不经心:“不管是多大的罪,总得先能抓住我才行。”
“你觉得皇宫里的侍卫奈何不了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