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不想害我家王上性命,我也是迫不得已,好吧,我招了吧,我是受……”
“快闭嘴吧,”我真是忍不了一点,一把卸了她的下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废话事真多啊,就让你解个情蛊,谁用你招供了,还没严刑拷打就招出来的供,有什么可信度?老唐巫蛊之案,宫女谋刺案,文字狱大案,哪个不是胡乱攀咬,最后牵连数万人之众。你一个谋害亲王的恶女,妄图说个三言两语,就想挑起轩然大波,动摇国本,那你背后的人,也不是我们依着你随口既来的供词,就轻而易举收拾的了的,索性我们不打听了,至于是谁……嗯,齐王要是少亡了,还没有子嗣承继,代国就要除国,军权就要旁落,谁坐收渔利,我们大家回去坐一起商议商议,猜度猜度,就八九不离十了。倘若你要是南唐摄政王派来的人,那我们就更不能听你胡说八道了,要是被你一番离间,受了蒙骗,皇权内部争斗起来,岂不真要乱我大汉?我泱泱大汉,折了个王爷在你手上,够窝囊了。”
众人闻言觉得甚是,纷纷点头,对这女子更是厌恶至极,咬牙切齿。齐王也清醒了一些,但是依然挣扎着要保护爱妾,我要挟道:“再不安静,也卸了你的下巴。”
“可一可二不可三,我偏要再问你一次,这情蛊你解是不解?”说完我将她的下巴按上。
那女子疼的呻~吟一声,娇弱无比的样子,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心疼。引得齐王连连关心,她闭眼缓了缓,回应齐王说没事,才笑着对我道:“你必然是对蛊有一定了解,知道不得其法强行解蛊,必然蛊死人亡,呵呵,那……这是我的保命符啊,你要是我怎么选,你以为我傻吗?”
我笑了笑,点点头,“嗯,还真就是把你想聪明了,给过你机会了哈,是你自己不珍惜哈,那我自己动手了啊,有些疼,你忍着。”说完我就作势开始解蛊。
“你,你要做什么?”那女子惊慌起来。
“解蛊啊。”我一脸人畜无害。
“强行解蛊,齐王必死无疑。”那女子以此要挟。
“谁说我要强行解蛊啦?”我不解的问。
“你……”
我打断她,坚定道:“我会。”
那女子闻言,瞬间了然,立即吓得面色如土。
说完,我将指尖划破,十指连心,我运功将顺着心脉流出的心头血,聚成一条红丝血线,血线绕着那女子上下浮动。
此时那女子才真正确信我真的会解蛊,眼中全是惊慌,恐惧不已,“你……”她刚一开口,便痛苦不已,扭动着身体,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疼得撕心裂肺,不顾形象声嘶力竭的尖叫。
“都说了,我会。”我轻蔑的,勾唇一笑。
那女子几乎疼得快要死去,浑身被汗水浸透,仰着头,瞪着眼睛,张着大大的嘴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美丽,不多时,似乎有什么东西带着黑气从她嘴里爬出来,我正要定睛细看,离她近的护卫,已经看清她嘴里的东西,吓得惊叫,纷纷退后。
这,便是雌蛊——一只巴掌大,头部长得像一张女人的脸,身体像蜘蛛有好多长长细细的腿,又长着蝽虫一样的翅膀,周身带着幽蓝的光点,朱红的花纹在漆黑的虫体上格外妖艳恐怖,蛊虫在她嘴上停留片刻,便兴奋地震动翅膀,仿佛找到更加心仪的寄生对象,顺着血线,向我袭来。
众人大叫不好,纷纷上前,却见我眼疾手快,一手继续以血为引,一手运用内力飞出十几枚银针,将向我快速飞来的雌蛊,牢牢定在地上不得动弹。
雌蛊力气很大,或者对我的渴望激发了它的潜能,即便被制服,也颇为奋不顾身,誓死不休的架势,奋力挣扎。我用内力牢牢控住银针,又加大了血量供养,它渐渐安静下来……看了雌蛊的反应,我心中大骇,这蛊太过猖狂,用银针压制难免有失,到时候恐怕悔恨终身。以防万一,我控制好力度,趁着雌蛊安享我心头血的空隙,向雌蛊打了一掌,确保雌蛊完损无缺的前提下将雌蛊震成内伤。雌蛊重伤之后,软塌塌的趴在地上,老实不少,我紧了紧束缚它的银针,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
再看绑在树上的那女子,疼得像蛇一样扭动身体,面部狰狞,哪里还有半分温柔美人的风情。齐王被绑在躺椅上,只听见得她的叫声,却看不到她的情形,也是她的一种幸运了。
我用血继续供养雌蛊,须臾,忙着关心爱妾的齐王忽然身子一挺,痛苦袭来,他脖子上额角上青筋暴起,他反弓着身子,仰头瞪眼,张大嘴巴……
虐杀
一只身形特征与雌蛊一样,只是略小一点更精致一点的雄蛊,从齐王嘴巴里爬了出来,生着一张俊美男人的脸,一出来就急不可耐的扇动翅膀,撬动尾巴,腹部震颤,发出嘶嘶的鸣叫,后腿不断摩擦坚~挺而竖起的尾端,迫切的样子,让人作呕,确定雌蛊的方向,立即飞身过去,也不管雌蛊此时重伤,更不惧银针阻挡,只急迫地找到雌蛊的腹尾,与之交~配痴缠。
两只蛊虫难解难分,确定不会分开再度寻找宿主害人,我才立即斩断供养雌蛊的血线,失去供养,雌蛊,在太阳的照射下,立即化成血水。雄蛊被雌蛊的血水腐蚀,也化作一摊血水,众人只觉恶心,再也不愿多看一眼。
我道:“小心不要粘上这些血水,有剧毒,有腐蚀性,粘上一点,随着周身血液,会烂遍全身而死。”我见众人恐慌,又道:“别怕,晾在这里即可,太阳会消除一切罪恶,一会儿就消散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