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染着急地想从那堆花里扒拉出来檀清玄,那团柔软的花却把她包裹得更紧了。
小爪子推了半天都没有推开,想要去喊檀清玄,也被那团花给捂住了,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难过地一直掉眼泪。
苍染蹲在地上哭了好长一会儿,才发现檀清玄变成了一朵很大的花,一直都在她旁边。
原来她没有把檀清玄弄丢,檀清玄还好好的活着呢。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好像亮了起来,有刺目耀眼的光线从她堵好洞府门口的缝隙里透了出来。
一道又一道的光线,温暖得不可思议。
有几束暖光照在苍染的身上,毛茸茸的红色狐貍毛被照成了暖金色,亮闪闪的,好像也在发光,要开花了。
苍染的狐貍脑袋正埋在檀清玄温软的肌肤上,两只肉垫也搭在了上面,狐貍身体被檀清玄牢牢圈进怀里。
檀清玄闭着眼眸,精致的下颌抵在她的头顶上。
这样的姿势她就像一个小狐貍抱枕,幸好檀清玄还穿着贴身亵衣,不然她们就亲密至极地贴在一处了。
檀清玄乌发散落玉枕上,衣衫半解,不经意间露出了漂亮的脖颈锁骨线条,羊脂般细腻的肌肤如堆雪一般,一眼就可以看到那诱人的深深沟壑。
白色的亵衣领口松松垮垮,沾了两枚明显凌乱的爪印,有可能是她刚刚睡着时用小爪子给人家扒拉开的。
苍染的心跳怦怦直跳,耳尖迅速地染上粉色。
上面的爪印要是被发现了,清清肯定会把她会当成小色狐貍的。
她做贼心虚额地抬起爪子,小心谨慎地将檀清玄的衣领拉了上去,轻轻抚平褶皱。
盯了一会儿,又觉得还是很明显。
两只小爪子捏着雪白衣领,卖力又小心地搓了搓上面的爪印。
磨损过度的肉垫搓了没两下,很快就红肿了起来,有些钻心的疼。
那爪印还是没搓掉,看起来更凌乱了。
这可怎么办?
苍染痛得眼中含着水雾,越想越紧张,连清洁术都给忘记了。
她满脑子都是想得都是,到底山上哪里才有皂角树。
早知道备一些皂角在储物袋里了,现在好像也来不及了。
苍染呜咽了两声,给自己痛痛的肉垫呼呼吹了几下,不疼不疼,很快就好了。
昨日她只给檀清玄清除了魔气,魔气肆虐太疼,她没忍住就睡了过去。
今日她闻了闻檀清玄身上的味道,香甜的血腥味没有那么浓郁了,果然魔气清除之后,檀清玄就不会再继续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