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强势入侵秦江河的书房,把他从电脑桌边推走。
秦江河无力反抗,人有点懵:“你干什么?”
“十点了,该睡觉了。”
上辈子他英年早逝给我吓怕了。
秦江河皱眉:“我还有工作,推我回去。”
我不为所动,秦江河喊了两句,抿着唇坐在轮椅上生闷气。
这就生气了?才哪儿到哪儿?
以后有他气的。
到了浴室,我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去脱秦江河的上衣。
秦江河握住我的手腕,紧张得呼吸都轻了:“你做什么?”
我义正言辞:“脱衣服洗澡。”
秦江河死死扣着我的手,说:“让陈伯上来。”
“陈伯请假了。”
秦江河咬牙:“那就叫个护工。”
“不行。”我一口回绝,低声说,“不想让别人看。”
秦江河皱眉:“什么?”
我仰头看他,直白地说:“你的身体,不想让别人看。”
秦江河呆了。
我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空白的表情。
有点萌。
上辈子,我敬重秦江河的同时,又觉得他阴沉可怕,心思太重。
可真是错怪他了。
我趁机剥了秦江河的上衣,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秦江河的肌肉练得很好,因为下肢瘫痪,所以格外重视上肢的训练,肌肉紧实。
手蹭到腹肌上,被秦江河抓住了。
“够了!”
秦江河转着轮椅,试图出去:“不洗了。”
我拉住他的轮椅,把他拉回来:“你怕什么?”
秦江河侧头,脖子和耳朵一片红。
我脱掉他的上衣,手摸到他的裤子上。
秦江河扣住我的手说:“别。”
那片红色褪去,秦江河白得有些病态。
细碎的发遮着眼睛,秦江河缓缓收紧手,攥得我有些疼,声音干哑地说:“萧润,我自己来。”
“不。”
我去扯他的手,他纹丝不动地扣着我。
比我更执着。
力气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