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我爱你。”
傅辰笙的眼神在告诉沈漓,他想要化身成一头饿狼。
“傅辰笙,时间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傅辰笙的眼神和表情瞬间变得委屈。
“夭夭,我可不可以今晚不走?”
他将头在沈漓的耳垂和两颊处来回蹭着。
像是撒娇又像是勾引。
沈漓被他挑逗得咯咯笑,但还是说出了:“傅辰笙~,不行~。”
她的回应拖着绵长的尾音,是拒绝,但更像是致命的撒娇。
“至少现在不行。”
傅辰笙在沈漓的额角处吻了吻,“磨人的小妖精,你没有心。”
他叹了口气,看来今晚自己又要用冷水澡来款待自己。
沈漓将傅辰笙送下楼。
傅辰笙没有立马上车。
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
“夭夭,我明天早上要出差,可能要走好几天。”
沈漓的表情面露出一些不舍。
“那你照顾好自己。”
“舍不得我?”
沈漓害羞的点点头。
“乖,我会尽量早点回北城的。”
沈漓主动环上傅辰笙的腰身,小脸贴在他的胸膛左侧。
“傅辰笙,记得想我。”
“那夭夭会想我吗?”
“会。”
沈漓细细的声音软糯清甜,带有些不舍。
“乖乖的,我很快就会回来。”
“嗯。”
沈漓转身上楼。
进屋后她坐在沙发上,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傅辰笙一边单手开车一边点燃一根烟。
他的手放在窗户上,浅浅的咬着烟蒂,又将烟放在窗外轻轻一点,在飘渺的烟雾中,眸间尽是思念。
玻璃种就是玻璃做的-一见钟情,傅少为她折腰
第二天沈漓把自己和傅辰笙在一起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于彩铃。
于彩铃也解释了为什么昨日赵攀来医院看她,她为何没有赶走赵攀。
于彩铃对于沈漓快速开始一段新恋情有些惊讶。
她嘱咐沈漓,不能用一段新的感情当作创可贴疗愈自己。
沈漓告诉于彩铃,她对傅辰笙不一样的情感,或许她从来没有爱过赵攀。
并且答应于彩铃,等傅辰笙出差回来,就带他来医院见她。
于彩铃看得出,沈漓每每提到傅辰笙时脸上的笑意都充满幸福。
“夭夭,如若你能找到能值得托付的人,奶奶以后也能走得安心。”
“说什么呢,奶奶,等专家会诊结果出来就可以给你做手术了。”
“夭夭,奶奶不做手术,一把年纪了,做了手术又能多活几年啊,你不如把钱都存着,奶奶没用,不能给你攒下值钱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