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爱吃不吃!”
贺烈见状挑眉,突然拉开了被子,浑身□□地下床站了起来。
“!”
坐在餐桌前的青年陡然一惊,手里的牛奶差点握不住。
“衣服!”他面红耳赤地叱道。
贺烈环视一圈,提溜起沙发上皱巴巴的浴袍。
“还没有干透呢……楼月西,你好狠的心。”
“让我穿湿衣服。”
楼月西已经坐不住了。
他看见贺烈手上那件沾满了不明液体的浴袍就发出一声介于悲鸣与呜咽之间的声音,站起身来就想跑。
被贺烈反手抓住,掼向单人沙发。
贺烈右膝跪在楼月西的两腿之间,俯身凑近他道:“有些人,穿走我的衣服就想跑?连底裤都不还给我?”
因为力道有些大,贺烈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一只大手缓慢地在楼月西的腰间轻轻按摩,低声问道:“弄疼没?”
楼月西……楼月西真是没脸见人了。
贺烈没再欺负他,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就起身去洗漱去了:“快点喝,待会儿牛奶凉了。”
然后浴室里传来冲凉的声音。
楼月西单手捂着眼睛,好半晌才从柔软的单人沙发椅上坐起来。
他慢吞吞地吃着面包,魂不守舍的。
贺烈出来的时候就见一只小兔子,衣服乱糟糟的,头发乱糟糟的,窝在椅子里小口啜着牛奶。
乖得不行。
贺烈想再续一天房了。
刚吃了肉的年轻男人,心里总是琢磨着这件事。贺烈简直想把楼月西按在怀里不让他动弹。
屋内响起了一阵铃声。
楼月西呆了几秒,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
贺烈把手机丢过去给他,浓眉一挑:“杨局怎么想着给你打了?”
他随口一说,拿起涂了牛油果酱的面包就咬了一口。
“杨局好……嗯。好的。我们今晚就回州海市。”短短几句后,楼月西挂了电话。
“贺队,我们今晚就得回去了。”楼月西表情有些凝重,“审计局在椒榆市发现数个阴气值超标的地方。”
说道工作,贺烈神色也正经了下来。能让杨局专程打电话的,事儿应该不小。
而且椒榆市……
这是贺烈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息。
“到了来我办公室。”发件人果然是杨局长。
两人立马收拾东西,回去接贺旺财。但贺旺财年纪太小,没法走空运。贺烈只能托人开车将它送回州海市,要比两人晚几天才能到。
“贺队……谭师兄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谭绍听见狗不能走空运的时候脸就黑了下来,楼月西很是担心。
贺旺财却像啥也不知道一样,被贺烈放入谭绍怀里时还亲昵地站起来舔谭绍的脸。
“没事,大师兄从不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