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仙尊死后被宠上天
我睡了
表里不一忠犬疯批攻vs美人仙尊受。
白囚衣的徒弟出息了。
不仅弑父夺位当上顾清门的掌门,而且也学会了顶撞师尊,目无尊长,追着白囚衣要真心的告白。
枫纳亮着星星眼:“师尊,我喜欢你。
”心里波澜不惊的白囚衣:“好的,我不当你师尊了,你喜欢别人去。
”转身投入鬼族首领(一千)的怀抱。
一千怀里抱着美人,冷冷地看着被抛弃的枫纳道:“普信男是没有老婆的,我够爱他,而你不行。
”一千的爱是张扬而热烈的,他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白囚衣看着一千:“我还是要脸的。
”他可是堂堂的天衡仙尊,咋滴,让他以身相许还要弄得人尽皆知,他的脸往哪里搁?而枫纳的爱是隐藏在黑夜巷子里不可人的污浊,他喜欢师尊,但是他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因为他是顾清门的掌门。
继承顾清门,也背负上责任,活成了先前白囚衣的模样,他承诺在一切尘埃落定时,定会寻师尊归隐山林,给白囚衣想要的生活。
只是回头望望来时的路,身后早无一人,早无归途。
好吧,目前就这两个情敌,至于主角喜欢谁,跟谁在一起,我们尊重主角的选择。
有一章节被锁了,想看的加企鹅,166???265???747???
风雨欲来
黑云翻涌凝聚成压抑的墨黑,天际时不时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是轰隆作响的闷雷,整个顾清门上上下下寂静得可怕,兵刃的寒光反射倒映出一张张紧张的脸,心跳声在风里格外突兀。
顾清越手指抓紧脖子,求生的本能逼迫他大口呼吸,窒息感却不减反增,随着喉间骨节分明的手渐渐用力,他双脚离地,眼球外翻,极尽濒临死亡。
枫纳反了,顾清越流落在外十年的少主,天衡仙尊白囚衣的首徒竟要杀父!
执剑的若干弟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疯子枫纳见人杀人,见鬼杀鬼,方圆十米之内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顾清门弟子皆退至天梯之下,唯有一人乘阶而上,白衣染血,一只手执剑苦苦支撑。
“余下弟子给我退!”
白囚衣嘴角挂着一抹血痕,发丝凌乱不堪,哪怕当下样子如此狼狈,可前进的步伐依旧让枫纳不觉皱眉,他倒是忘记了还有顾清越还有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一剑捅穿顾清越的脖子,鲜血直射,顾清越挣扎了几下,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声息,枫纳撇撇嘴,似乎在嫌弃脏了他的手,然后像是丢垃圾般,随意甩开手上的尸体,伴随着重物落地发出一道响亮的声响,枫纳这才有功夫挑眉去看天梯下的众人和白囚衣。
一群懦夫。
不敢上也不敢退,愚蠢的认为他们的天衡仙尊可以护住他们,可笑的是白囚衣连他自己都记不住。
他注视着天梯上停在天梯上的白囚衣,那直挺挺的傲骨宁折不弯,身形坚韧不拔,明明早已是强弩之末却装的是游刃有余,真是令人生厌,于是枫纳恶劣地扯开嘴角,狰狞的恶鬼在发笑。
他说,“小道士,你看啊我给你报仇了。”
白囚衣冷冷地看着枫纳,没有作声,顾清越已经死了,他再上前也没什么意义,事到如今只能想方设法护住身后的弟子。
“枫纳,你收手吧,萧遂年生性善良,肯定不希望看到你造下杀戮。”
如果提及萧遂年可以唤醒枫纳心里所剩不多的良善从而就此收手,白囚衣可以说上千遍万遍,不过因此番话激怒枫纳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白囚衣,你有什么资格提他。”枫纳钳住白囚衣的颧骨,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他恶狠狠道,“好一个天衡仙尊,你这么努力去救顾清门弟子,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真让人恶心。”
凭什么…
都是人,为什么白囚衣死活都不愿意去救萧遂年。
祭品啊,活人关在地牢里被每日投毒,阴暗且散发着恶臭的地牢里,萧遂年蜷缩着身子止不住地浑身发抖,抽搐到痉挛,汗水打湿了外衣,最后活生生的疼死。
白囚衣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他的喉腔像是被人塞了一把刀片,呼吸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随时都能咳出一口血来。
随他怎么想,白囚衣的目的明确,就是阻止枫纳杀害更多无辜的人,为此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对,所以你这个情深义重的人杀父后又要弑师了吗,还真是情深义重。”
下一秒一把利剑横在白囚衣的脖颈间,丝丝血迹渗出滑落在剑上,触目惊心又瑰丽无比。
枫纳眼眶发红,嘶哑地扯着嗓子吼道,“闭嘴!”
可白囚衣偏要说,他就要叫枫纳不如意,人死如灯灭,枫纳偏要揪着死人反复鞭尸,可枫纳自己的罪孽却闭口不提,还真是讽刺可笑,“你每杀掉一个弟子,他们都有自己的父母和家庭,你是个受害者,萧遂年是个受害者,那你杀掉的每个顾清门弟子呢。”
说实话,讲到这里白囚衣有些生气了,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些罪孽他也有一部分的责任。
“哈哈哈,师尊,你还真是单纯。”枫纳轻轻拍着白囚衣的脸颊,突然贴身靠近,鼻息喷洒在白囚衣的脖子上,“居然觉得杀人如麻的人会心生愧疚。”
“你并不坏,不然我也不会收你为徒。”枫纳的本性如何,白囚衣最有发言权,会放生笼子里的野禽,会给淋雨的弟子撑伞,会施舍白粥给乞丐的人又会坏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