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
羌无哭喊着出声,抽出腰间元号之前送她得匕首,出手时却被应连城握住。
“这样太便宜他了。我要带他回朝都,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交代清楚,萧华的案子我总要给他一个交代的。”之前看着阿墨受伤,冲动之下差点杀了庞统。
如果他死了,萧华一辈子都要背负叛军的名声了。
看着自己的主子终于恢复正常,檀影悬着的心松了口气。
这些道理羌无都明白,但是元号就这样白白牺牲了吗?她为他愤愤不平,语气满是怒火“那我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说完,她便掏出一粒药丸,直接塞进庞统的嘴里。这颗药丸入口即化,庞统连咳带吐都没有吐出任何东西来,惊恐地看着羌无“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放心,这个要不了你的性命。只会让你在无尽的深夜里,感受一下被万虫蚀心的滋味。每一寸深入你的骨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比死还痛苦。”
羌无的声音冷若冰霜,话一出如同宣判了庞统的死刑,这种比死还痛苦的滋味,让庞统对未知的以后充满了恐惧。
“不,不,不,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是……”话还未说完,便被檀影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扒下来一块血迹斑斑的破布塞进了嘴里,不悦地嘟啷了一句
“真吵。”
“回都城。”扔下一句话,应连城便拦腰横抱起仍旧昏迷的萧君墨,步履蹒跚地离开了。檀影想要上前帮助,被应连城拒绝了。
他们离背影渐行渐远,羌无看着自己脚边无尽的悬崖。
“噗通”一声,羌无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羌无拼命地拭去眼角的泪水,一双眼睛抹得通红,她颤抖着将自己贴身佩戴的羊脂玉环放在了悬崖边上,羌无缓缓起身,擦干眼泪,便随着应连城他们往都城的方向前进。
一阵狂风吹过,卷起悬崖边上的石子,而那块羊脂玉环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都城边界,路上很是顺利,没有一丝阻碍。
车内羌无把着萧君墨的脉象,眉头紧锁,一旁的应连城焦急地等待在答案。
羌无收回了把脉的手,收拾着箱子里的药物。
“还是查不出来吗?”
这些日子,萧君墨仍旧是昏迷不醒,状态好一些的时候,却是自顾自地说些让人听不清的话,怎么也喊不醒。
羌无沉默不语,不是她查不出来,而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无妨,他一日不醒,我便守他一日,我相信他会醒过来的。”
应连城的语气坚定,让羌无的心又忳了一下,如若那个人在的话,他是不是也会说着同样的话。
这些日子,他们经历了太多,她不想再看到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
羌无缓缓开口道“他如今昏迷不醒,与他体内的寒毒关系并不大。”
应连城不解“那他为何与寒毒发作时一般?浑身冰冷,昏迷不醒?”
羌无也办法给出这个解释,只能将自己发现的一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