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眼中没有丝毫畏惧,他的目标明确而坚,马在大街上急驰,军队大喊着口号,“清君侧,匡扶正义。”
乌勒兹将军策马跟随在太子身旁,银盔铁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多了一份沉重与决绝。乌勒兹紧握缰绳,抬头望向前方的宫殿,战意已如火山般喷涌。
随着军队渐渐逼近,皇宫的守军开始从四面八方汇聚,他们拼死抵抗,但显得毫无章法,似是仓促而起的队伍。宫墙上的弓箭手乱箭齐发,箭如雨下,黑压压地遮住了半边天空。
齐煊手中的长枪一抖,瞬间化作一条银龙,迎空而起,数支箭矢被他精准挑落。
乌勒兹的战马一声嘶鸣,随即猛冲而上,锋利的战刀划过敌军的喉咙,鲜血溅洒而出,染红了大地。“清君侧!清君侧!”
太子的口号响彻云霄,声音中饱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每一个士兵都紧紧跟随太子的脚步,挥动手中的武器,仿佛这一切是为了心中的信仰,而非单纯的战争。
宫门前已然变成了战场,厮杀声与吶喊声交织成一片,刀光剑影如寒霜般闪烁。
宫殿门前,一队守卫正严阵以待,长戟高举,盾牌在阳光下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铁墙。太子和乌勒兹一同策马飞奔,齐煊眼中寒光闪烁,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重重击打在盾牌上。顿时,盾牌被击裂,守卫倒地,队形一阵混乱。
乌勒则挥动战刀,刀刃如闪电般迅速穿过敌人的防线。他策马冲进敌阵,手起刀落,招招致命,士兵们被他的气势所震慑,纷纷后退,慌乱中再难组织有效的抵抗。
宫殿门口的防线顷刻之间土崩瓦解,太子和乌勒兹带着军队一路突进,势如破竹。“宫殿近在咫尺!”乌勒兹低声说道,目光如炬,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太子微微点头,目光始终未离开前方的宫墙。
他深知,这一战的胜负不仅关乎他个人的命运,更关乎天下的安定与百姓的生计。军队步步逼近宫门,士兵们将长枪横扫,奋力击退最后的守卫。终于,宫门在一声巨响中轰然洞开,露出了宫殿深处的雕梁画栋。
此时,太子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他高举长枪,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内心的激情已被彻底点燃。未来如何,只有继续前行,才能一见分晓。“进宫!”太子挥手,军队如同猛虎下山,冲向宫内的各处要塞。
风卷残云般的攻势令所有人胆战心惊,无人敢挡其锋芒。铁骑已经踏上了宫殿的土地,一场改变命运的风暴即将席卷整个京都。
守卫士兵神色慌张地冲进大殿,单膝跪地,急促地禀告道:“太子和乌勒兹率领军队已在撞击宫门,宫门恐怕很快就守不住了!”
皇帝脸色骤变,原本高高在上的威仪瞬间崩塌,惊慌失措地起身,绕着大殿来回踱步。他的手紧紧抓住案几边缘,额头上的冷汗渐渐渗出,整个人显得无比脆弱无助。
他的目光不时扫向大殿深处,仿佛在寻找一线生机。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近,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仿佛敲击着他的心脏,宫门之外的叛军如同洪水猛兽般逼近,宫内的大臣也都瑟瑟发抖,没人敢直视领袖。
就在这时,魏琮缓缓起身。他一直恭顺低调,深藏不露,此刻却一改常态,眼中透出一丝深藏已久的凌厉。他的步伐沉稳而不紧不慢,仿佛早已胸有成竹。他从袖中掏出一卷厚厚的奏折,摊在皇帝面前的案桌上,动作干净利落,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冷酷:“请陛下盖上玉玺吧。”
“你!”皇帝猛然转身,满脸不可置信。他的声音颤抖,双目圆睁,手指微微颤动,指着魏琮:“魏琮,你这是何意?”
“何意?”魏琮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现在的局势,你难道还不明白?你根本没有能力治理大姜朝,唯有我,魏琮,才能拯救大姜,保住你这狗皇帝的命。”
魏琮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你坐在这里已经太久了,天下早已不再是你的了。”
皇帝佝偻的身形晃动了一下,双目失神。
平叛
“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太久了,天下早已不再是你的了。”魏琮的话一出,满朝文武无一人敢吭声,纷纷跪下。
“来人,快抓走魏琮这个逆贼。”百官和侍卫竟无一人听令,皇帝见状,跌坐在龙椅上。
魏琮得意地看向皇帝,“宫里的禁卫军都是我魏琮的亲信,怎会听令于你?还有,我手握重兵,即便齐煊串通南疆部队,亦无法与我抗衡。哈哈哈……”
老皇帝颓然地坐在龙椅上,脸上满是懊悔。
“我来帮助你作出最后的选择。要么你主动交出王位,给自己留一条生路;要么,你继续死守这把龙椅上,可就要见血啦!”魏琮拿出佩剑,拔剑出鞘。
皇帝的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冷汗浸湿了后背。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案上的玉玺,手指却僵在半空中,迟迟不敢落下。他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犹豫,似乎还有一丝不甘和侥幸。
魏琮见状,面色一沉,猛然拍桌,利刃已经架在皇帝的脖颈:“你没得选,”这句话仿佛一记重锤,狠狠击打在领袖的心头。他终于颤抖着抬起手,缓缓将玉玺落在魏琮准备好的奏折上。
玉玺沉重的印记压下,似乎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终结。魏琮拿起圣旨,肆意狂笑,脸上浮现出胜利的光芒。他收起奏折,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呆若木鸡的老皇帝。
魏琮高举圣旨,仰天大笑,“哈哈哈,天下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