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就在这附近!”
“那磨蹭什么,还不快带我去!”
清歌都跑出去了好几丈,想到了什么,又突然转过身来,远远的对着那小孩儿招手喊道:“小孩儿,这抹额就算抵了糖葫芦啦!”。
那小孩儿,也就是九岁的蓝湛委屈的摸向自己的额头,低头想了一会儿,执拗的望向清歌的背影,面色依旧不变,只是耳朵又红了。
蓝湛回去之后没带抹额自然是会被问起,可就算因丢弃抹额要被罚抄家规蓝湛也倔犟地没说出原因。
蓝涣倒是看着自家弟弟红的滴血耳垂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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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疾步走向手下人指明的方向,只看见一个小男孩可怜巴巴的坐在兴隆客栈对面,头顶还插着几根杂草,低垂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是在哭。
“阿羡!”
“阿羡!你没事吧”清歌知道阿羡曾经出了名的怕狗,如今想着早点找到他,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你是谁啊?”被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清歌的心都要被看软了。
“我是你江家姐姐,你父母魏长泽和藏色散人是我父亲的好友,我父亲叫江枫眠”。
“真的吗?”爹娘倒是曾经提过一位叫江枫眠的叔叔。
“当然是真的,你看这个”,清歌从腰带上解下江家独有的九瓣莲腰坠,递给小魏婴。
小魏婴接过腰坠,突然猛地“哇”的一声号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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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令9】
陈情令9
好在清歌之前哄过江澄,算是对哄孩子有一手,很快就把小魏婴哄好了,不然还不知道小魏婴要哭到什么时候去。
清歌转身带着小魏婴去了魏长泽与藏色散人曾经住的客栈,找到了老板,那老板见是两个孩子,有一个还是刚刚被赶出去的,本不想搭理,甚至还找来了店小二准备赶人。
清歌气急,决定以“德”服人拿出一把匕首拍在了店老板的桌子上,道:“现在你能否好好说话!”
那店老板看了看清歌和匕首,又看了看身后跟来的下人:“小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呢?有话好好说嘛”。
“废话少说,我且问你,魏长泽夫妇曾经可有留下什么东西在你这?”,清歌猜测这两人住个店绝不可能什么东西都不带,况且自己的儿子还在客栈,随身物品定然是在老板手中。
“这…在下这也是小本生意,不可能让这孩子白吃白住吧,那夫妻二人留下的银两早就不足以住店了,只能拿随身物品抵押了,我还好心多留了他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