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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学即将结束,蓝氏组织了放灯祈福的活动,用过饭后清歌就带着魏无羡与蓝忘机汇合一起制灯放灯。
听学的众人都会来此放灯,清歌眼神一瞟,江澄旁边那姑娘是?崔恒儿?!怪不得今日江澄没有一起出门,原来是因为这个,只是他们俩什么时候在一块的,一点预兆都没有啊!看来是时候问问江澄了。
这边的崔恒儿一扭脸正对上了清歌的目光,当下便心虚的笑了笑,明明是应了吩咐去保护人家的弟弟和师弟,却直接跟人家弟弟好上了,崔恒儿想着当时江澄被水祟所伤而掉落进自己的小船里的场景,俏脸一红。
清歌收回眼神继续做灯,提笔在纸上画上了两只兔子,一黑一白,黑的耳朵上绑着一根丝带,白的额头绑着一根抹额,一看就知道是谁,又想了想在两只兔子中间画上了一片莲藕,两只兔子画的活灵活现,眨眼间小兔子的鼻子仿佛都动了起来,正对着中间的小莲藕虎视眈眈。
“好可爱啊,师姐这画的是我们吗?”。
“对啊,阿羡喜欢吗?”。
“喜欢!”。
不止魏无羡喜欢,清歌看到蓝忘机盯着兔子的眼神温柔。
“蓝湛,你笑了!”,魏无羡一句话成功让蓝忘机的笑容收回,多一秒都要加钱的那种!
“希望我所在乎的人都能平平安安万事顺遂”,清歌小声呢喃着,魏无羡蓝忘机两人神色温柔地看着清歌,这一幕如画一般美好。
“不知廉耻!”,美好的一幕却偏偏有人要打扰,金子轩冷眼瞧着这一幕,只觉得极其碍眼,脱口而出了这句话,说完才发觉不对,想后悔却来不及了。
金子轩的声音不算小,在场的众人不说都能听见,但离得近的却听的清清楚楚。
“金子轩你什么意思!”,魏无羡第一个忍不住开口,蓝忘机也皱紧了眉头看向金子轩,远处的江澄扒拉了进来,道:
“怎么回事?”。
“江澄,金子轩骂人!”。
金子轩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对,懊恼于刚刚怎么没忍住,可让金子轩服软又不可能,金子轩从小就没跟谁道过歉,当下便梗着脖子反驳道:
“魏无羡!难道我说错了吗?!江家大小姐不跟江家放灯却跟你们两个男人一起放,你是江家弟子也就算了,蓝二公子又不是江家弟子!这不是不知廉耻是什么!”。
“你!欺人太甚!”,江澄也明白了这一切,怎么可能看自家姐姐被人无端辱骂,当下便回怼道:
“我姐姐与何人制灯又与何人放灯与你这个金家大少爷何干?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句话的?!”。
江澄话里话外无一不是再说金子轩狗拿耗子,就差指着鼻子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气短的金子轩无话可说忍不住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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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令29】
陈情令29
看着金子轩走了的魏无羡越想越气,觉得自己刚刚吵架时时没发挥好,直接追着金子轩离开的路去了。
“他们俩不会打起来吧”,聂怀桑一语中的。
蓝忘机跟江澄率先追了过去,清歌反应过来也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打起来了,魏无羡灵力本就比金子轩高深,就算是赤手空拳也占了灵活这一点,而且别看分开时两人都好好的,清歌看的清楚,魏无羡招招朝着不容易留痕迹又特别疼的地方下死手。
蓝忘机和江澄赶到时看着像谁拉架,暗戳戳可没少下狠手,特别是江澄,跟魏无羡从小一起长大,连打人都能配合无间,偏偏还不留痕迹,就算医师来了也只会觉得这被打的人喊疼是矫情。
被分开的魏无羡还一脸委屈的看着清歌,仿佛刚刚被摁在地上打的是他一样,这副表情倒是让清歌的心情好了许多,毕竟刚才清歌连金子轩一会儿埋哪儿都想好了。
“金公子,你我两家也算世交,金夫人与我母亲更是在闺中就认识的手帕交,如今不知我哪里做错了事情,竟惹得金公子如此恶语相向,还对我师弟大打出手!”。
清歌自然知道这场架实际上受伤的只有金子轩一个,但谁让他嘴贱呢?而且清歌也段然没有帮外人的道理。
清歌语气依旧平稳,可金子轩听了却回答的支支吾吾:“…我!”。
“算了,我也不多问了,金公子还是留着话跟金夫人解释去吧”。
多说无益,清歌直接带着人走了,今日金子轩这番话了并未避讳人,来听学的可都是仙门百家的世家子弟,会不会全部都替金子轩保密可难保,所以这番话流传到两家宗主及夫人耳朵里是迟早的事,况且这事发生在蓝家,第一个就通知江枫眠与金光善的定然是蓝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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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魏无羡已经趴在这半天了,几乎什么话也不说,就眼巴巴地看着清歌,最多急了叫一句师姐。
清歌转过头去不看他,结果反面就是蓝忘机,这人将发生的事如实禀告了蓝老先生与蓝曦臣后,就一直坐在这,也坐了半天了,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说吧,什么事?”。
蓝忘机定定地看着清歌,仿佛下定决心般开口,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坚定决绝:“阿离,你我已经…,我会对你负责,必不会辜负你,而且你是我心悦之人!是从十一岁时第一次见你就心悦之人!”。
“啊!…啊?”清歌已然被蓝忘机的突然剖白惊懵了,这是谁啊?蓝忘机耶!居然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
“阿离,我去找叔父,向你家提亲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