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到林重眼前的永远是新摘下来的新鲜又漂亮的玫瑰。
林重拉着陈路生出去,秀场临近湖边,他们牵着手,出去后沿着湖边散步,湖边的风裹了一丝清凉,扑面而来,令人感觉舒爽。
“过几天严森说要带我去国外秀场长长见识。”林重晃了晃陈路生的手。
“我陪你一起去。”
“当然。”林重理所当然道。
林重已经习惯了陈路生这个跟屁虫的存在,习惯了渴了饿了只张口要,一分开,更不习惯的人可能是他自己。
“我打算等到走一场我认为已经完美的走秀,然后就不做模特了。”林重驻足,双臂搭在围栏上,望着湖面。
陈路生绕到林重的右边,不挡着凉爽的风,“嗯。”
“我以后想开一家会计师事务所。”这个林重早就想了。
“嗯。”
“你呢?”林重问。
“我啊……我已经拥有我所有想要的了。”
林重看向陈路生,“不再多要一点吗?”
陈路生说,“已经足够了。”
不给爱的林重就足够了吗?林重想。
湖面被风吹起波澜,微波闪烁,有白色的鸟从湖面上掠过,尖嘴轻啄了一下湖面,带起一圈涟漪。
白色的鸟飞了起来,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向着蓝天展开翅膀。
林重忽然说:“陈路生,要一点爱吗?”
陈路生眼睫微颤,林重的手臂下垂,晃动,手指勾住陈路生的手,方才分开的两只手触碰、缠绕,宛如并蒂而生。
林重贴近,呼吸比这燥热的空气还要灼热。
唇瓣轻碰了一下。
陈路生搂住林重的后背,把人按进自己怀里,加深这个吻。
停歇的群鸟忽然间振翅高飞,成群地飞上蓝天,振翅声惊扰了接吻的两人,陈路生不满地皱了皱眉,林重笑了笑,捧着陈路生的脸,再次吻上去。
几天后,林重跟着严森去了法国,林重英语不错,会一点日语和韩语,但法语显然在他的语言能力范畴之外,不过陈路生会,忙完正事,林重拉着陈路生出去逛游,让陈路生教他法语怎么说。
他告诉陈路生他想说什么,然后陈路生翻译,他听完,对着别人口齿不清地模仿一遍。
几天下来,倒学了不少,竟然能自己和人对上几句话了。
严森夸他语言小天才,他惭愧道哪里哪里,和你们比不了,毕竟同行的就他不会法语,严森据说更是精通八国语言,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法语说的很溜,陈路生就更厉害了,他的水准已经达到了可以做翻译的水准。
于是林重不服地开始学法语,英语专八水平了,日语二级了,他打算再给自己搞个法语几级。
陈路生做林重的老师教他,严森旁听。
严森觉得学法语什么的都是他们小情侣之间的某种play,不然纠个发音为什么把人手伸自己嘴里,还说那是想让林重感受一下发音时舌头怎么动的。
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谁啊,这谎话连篇的,说了谁信啊。
林重手上湿漉漉的,指尖是陈路生舌尖的柔软触感,陈路生把林重的手指拿出来,“会了吗?”
“会了。”林重羞红着脸。
“那你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