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心心念念的刘十九,正在和战坤大吵。
“王爷,这样还怎么打仗,两个时辰的路程,咱们三个时辰还没走出一半。”
战坤骑着马,怒气冲冲的大吼道。
在此之前二人已经吵了好多次。
第一次因为战坤尿尿,刘十九嫌他事多。
第二次因为刘十九吹口哨,战坤说刘十九没有王爷威势。
第三次更离谱,两人对视一眼。
“你瞅啥?”
“瞅你咋地?”
这是第无数次了。
百夫长们在一旁劝着战坤。
“战哥,你小点声,这毕竟是王爷,你这样……”
“滚,用你说,要不是因为他是王爷,老子早……”
战坤闻言再次怒吼。
“战坤,你要造反不成,这破马这么硌屁股,你让本王怎么快。”
刘十九骑着一匹老白马,老马双眼无神,一路拉稀,还没有步行的士兵快。
最可气的是,刘十九还偏偏骑着拉稀老马走在队伍前边。
后边士兵走走停停,闻着新鲜马粪怨声载道。
“哼,你说话不要太过分,我战坤为国征战多年,何时有造反之心。”
“只是有些人,不堪辅佐罢了。”
战坤一脸不服气。
顾疏影看的美眸连眨,不知向来和睦的二人,怎么今天就一反常态,吵的不可开交。
“战坤,你瞧不起本王是不是?”
刘十九挥舞着沾了粪的马鞭,朝战坤抽去。
“刘十九,你不要太过分,你可知道延误战机的后果。”
“你耽误每分每秒,都是在给威虎山准备的时间,他们准备的越充足,士兵们死伤越严重。”
“你这是在浪费兄弟们的命!”
战坤一把抓住马鞭,险些将刘十九拉下马。
“来人,把战坤绑了,战坤要谋杀本王。”
刘十九松开马鞭,稳住身形。
百夫长们眼观鼻,鼻观心,一个是他们的老上司,也是多年的大哥。
一个是封地王爷,有着生杀大权,一时之间让他们很为难。
“你们都要造反不成?”
刘十九歇斯底里大喊道。
“末将不敢!”
百夫长们闻言跪倒在地,不过还是没人敢抓战坤。
“庶子不足与谋!”
“我战坤算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