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认为你该滚下楼去呢。”
刘十九不再理他,望向白明。
“老白头,到你了,你开始憋屁吧,如果憋不出来早点跪下拜师,我也顺便收个徒孙。”
白明脸色由铁青转为惨白,半晌才咬牙道。
“我认输。”
“呵呵,认输就拜师吧,乖徒弟。”
刘十九淡淡一笑,坐在了椅子上。
“是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望十九小友大人不记小人过。”
白明一看就是老奸巨猾之辈,他压下心中怒气,对着刘十九拱了拱手。
“干什么?想说几句好话糊弄过去吗?”
见刘十九不打算放过他,白明咬牙切齿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拜师也可以,孝敬师尊五十万两白银,就当拜师了。”
“不过呢,以后你见我必须叫师尊,你的徒弟见我也必须叫师爷。”
刘十九大气的挥了挥手。
“你……”
白明连气带羞浑身颤抖。
让他跪下拜师,打死他都干不出来,他出自名门望族,虽未当官,但朝中很多要员都是他的弟子。
今日比拼诗词惨败,已经够丢人的了,如果再对一个小辈跪拜,那还不如死了。
“哼,我替老师出这五十万两白银。”
张致远说着从怀里掏出五十万银票。
看的刘十九一愣。
这小子干什么的?这么有钱?随身携带五十万之多。
郎茂才看出刘十九的惊讶,悄声耳语道。
“张家药材生意遍布全国,就连宫中用药都是在他家采购。”
“这么巧!”
刘十九敲诈这五十万两白银也是为了购买药材,如果药材都被这张家垄断,他又和张家结了梁子,那就不好办了。
“郎兄,这上元郡的药材可还有其他大户经营?”
“有,张家生意没入住上元郡之前,都是他家在垄断。”
郎茂才指了指荒世子。
“哈哈,这就好办了。”
刘十九咧嘴一笑,接过五十万两银票,不再搭理白明二人,而是走向荒世子。
白明见诗会也无法在进行下去,与郎茂才道别一声,带着张致远气呼呼的离开了演武楼。
回到白日书院,白明踢翻桌椅,打碎砚台,还是不解气,对着张致远道。
“致远,今日让你破费了。”
“老师息怒,区区五十万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