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在屋中蜷着身子的女人终是在男人不久前的强硬中回过神来。
尽管如此,姜挽抒的身子此刻紧绷着的,她眼睛还是通红着,她小心翼翼着眼查看四处,一把方才男人用过的匕首仍旧置于桌面,姜挽抒灵台突然现处计谋,在没看见周炎的痕迹过后轻手轻脚地往床下走去。
由于方才的惊吓导致着姜挽抒动作缓了许多,当姜挽抒拿着湿油油的匕首放入不久前周炎洗手的盆中洗干净时,顷刻间,房门处有了动静。
刺耳的脚步声传入,炸得女人头脑一热,她顾不得桌上被她笨手笨脚还未擦静从盆中溅出的水,快速拿起匕首往床上跑去。
待到她坐上硬邦邦的床上,周炎推门而而入。
夜晚的凉风顺着屋门打开的缝隙吹过房屋,在周炎的视角上去看,床上的女人仍旧狼狈,缩在墙边神色几分凄楚。
他明白现在的姜挽抒是他方才的粗暴造成,心下暗骂着眼前女人的迂腐。
周炎身躯高大,有力的长臂拿着从穆沙庖厨中借来的浴桶,在姜挽抒略显疑惑的神情下将浴桶摆放到屋中就靠床上不过三米的位置里。
姜挽抒瞧着男人拿着桶走过来的身躯越靠越近于她,顿时分在后方抓着匕首的手更是用力,目光犀利地盯着眼前男人的动作。
周炎瞥过一眼女人,她微微凌乱的里衣现下也是在他离去的时候自己整理了好,刚才他从木桌上走过,见桌上匕首不见,就知是被眼前这个狐貍般的女人拿了去,他双眼微眯,忽而挑唇一笑,“怕我?”
洗浴
姜挽抒向来柔弱,又是少有经历过苦难的娇贵人,不等周炎在心中暗想着姜挽抒会将身后藏着的匕首在他面前显现在何时,出乎意料间姜挽抒倒是即刻抽出了身后的匕首,眼底现出险恶,
“我告诉你,我乃大鄞朝最尊贵的公主,定然不会屈服在你这等野蛮人身下!”
“哼,倒是自视清高的要命。”周炎步伐缓缓走近姜挽抒的身旁,吓得像受惊的小猫一般的女人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匕首,男人的手臂健硕而长,对待姜挽抒如小鸡抓崽般不到半晌就将她手上的匕首抢来。
周炎把手上的匕首随意塞入腰间绅带中,他狭长的眸子微垂,声音冷冽,“行了,我不动你,你也先别怕。”
被抢了匕首的姜挽抒坐立不安,徒然听见男人这沉重的气语,意外般抬起了头。
她捏紧腰侧的拳头,抬眸望他。
她现下的眼睛带着一些哭后的肿气,好看的杏眸尾处沾着红,周炎不可质疑地在脑海中想起方才姜挽抒那哭着的可怜模样,猛摇头试图将此番景象挤出大脑。
姜挽抒自然没有心情注意到他的异样,现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周炎刚刚所说的那句话上。
她知道,她如今已然是无力抵抗,这是最后的生机。
她眼角眉梢皆是狐疑,顿了顿,“真假?”
说罢,姜挽抒就是激动地从床上站起生。
见着眼前的人儿终于活过来似的,周炎不知为何心跳莫名快了些,按捺不住心下跳动,他匆匆瞥了眼姜挽抒就往外走去,只留下她一人独自在暗喜。
只不过时间未过多久她就见周炎竟是一手提上一桶温热水,在她吃惊的神情下把桶中的水往浴桶洒去。
水色浸入浴桶在空气中扬起朦胧不实在感,姜挽抒偏头轻轻地瞄了下周炎的举动。
不看还好,一看他就被男人同等投来的目光吓了一跳。
她立马将头缩回去,宛若鸵鸟般屈伸自得。
周炎一身轻笑,划破屋中的寂静以及一抹说不出的情愫,“洗洗浴先,这里条件贫寒,等待到回草原就不会这样了。”
姜挽抒一脸懵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目瞪口呆。
洗浴?
可现在他在面前!她堂堂公主,怎可在外人面前脱衣洗浴。
她还未有接下来的动作。
周炎无语凝视着她,催促着,“动作快些,这水烧开后我专门在外头晾了快半柱香的时辰,现下水温正好,你再晚些下水,恐怕就只能洗冷水澡了。”
姜挽抒仍旧没有举动,蹙着眉头看那桶温水独自飘散热气。
她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惹得周炎心烦,现下他也在十字路口上,面前姑娘娇娇,他身下也是艰难。
为了能快速解决心中欲望,周炎干脆忍住身下迸发的气,大跨步走近姜挽抒身前。
女人玲珑玉体下意识躲闪,却被他准确无误抓在手中。
姜挽抒身上的馨香迷人,他垂头轻易看得里衣下包裹的身材起伏波澜。
到手的温热被姜挽抒打乱,她如一只滑腻的小泥鳅一般,妄图滑出他的手掌。
可惜他最爱征服难以到手之物,在姜挽抒脸色发白的姿态下将人拽入了胸膛。
当柔顺的长发顺着灵台一同倒在男人如铁硬的胸膛,姜挽抒突然感受到什么,霎时间坐起。
周炎不再禁锢这她,好整以暇,调笑地,“感受到什么了没有?你们中原姑娘不是最爱干净吗,你再不洗,我可就亲自给你洗了。”
姜挽抒猛被周炎身下滚烫烫得淘宝发昏,连说话也不利索。
“你、你不能在旁边看!”
终于,她害怕的妥协了,只不过这是有条件的。
她转头将视线放在她的身上,不经意间想起,嫌弃着。
确实,她在中原是一日一洗浴的。如今被他拐到了一个不知是牛头还是马脸的鬼地方,吓得她连洗浴这一事也能忘记。
周炎淡淡听着,暗骂福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