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虽说得嬉皮笑脸但神色中看起来却是严肃得很。
为避免大半夜和周炎争辩,姜挽抒也未有再说什么。
反正她们同床共枕这么久了,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早就习惯。
只要他啊,和今早一样,有人来时能察觉自去躲避就很好了。
反而周炎开始话痨,一把抱起姜挽抒就往床上去。
突如其来的凌空吓得姜挽抒惊叫,一旦男人对她做出这样举动,又是在床,姜挽抒猛然瞪大眼睛。
她被男人放在床上,男人靠近,她就撑着手往床内挪去。
她惊恐叫着,试图以此来喊醒眼前男人,“你别过来,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的!”
“不就是十日才能被我搞一次吗,我懂,你放心,我现下这样只是想早些睡而已。”
姜挽抒将信将疑,提起床上锦被遮住身子。
她怯怯看着他,“真的?”
这机灵模样瞧得周炎都要笑了。
看看这人,刚才还是张牙舞爪,现下就已是怕他。
他凑近前去,大力拉下姑娘手上锦被,双臂展开,直抱姜挽抒两肩,用半层力道,将人推到在床上。
而后,空出一只手拉过锦被再次往他们两人身上盖去。
“睡觉。”周炎这话讲的不容置疑。
姜挽抒现下也已知道周炎不会乱来,又不想等会抗拒引来外人,不再挣扎,就靠在男人膀上正要闭眼。
哪知,瞬时之间,卧房门被人指敲起。
卧房里头蜡烛亮着,周述安就觉姜挽抒没睡。
他毫无想法走到了她的卧房之前,他抬手用指骨敲着房门,好似对这活儿十分感兴趣,她不开门,他便一直去敲。
直到房门打开,姜挽抒衣裳齐整站在他面前,他嘴角适才扬着一抹笑意,眼神迷醉,“挽挽,你出来了。”
“嗯。”这是他许久未有称呼过她的小名。
姜挽抒下意识应着,后又反应过来。
周述安如今手已然是搭上她的肩膀,欲要将她推入屋中,又反被她推开。
风过腰间又往后吹,姜挽抒闻得周述安身上带满酒味,随即拧眉。
她不喜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但眼前这人是周述安,她尚且海能忍受。
周炎现在还在里头,所以她必须将人拉到外头说话,可如今周述安似乎没有这一个打算。
只瞧他面色带醉,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脚步跨过门槛欲要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