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的十分有道理!
难以反驳!
……
安国公回到国子监少年书院时,已是傍晚。
房中的书案上已是放了几张写的密密麻麻蝇头小楷的纸张,安国公瞟了一眼,发现是夫子送上来的悔过书,便拿了起来准备仔细端详一番。
贺应哲此时走了过来,恭敬行礼,「山长。」
「何事?」安国公放下了手中的纸张。
「学生按山长要求写了悔过书。」贺应哲双手将东西送上。
「放在这里吧。」
「是。」贺应哲点头,将东西放在安国公的书案上后,再次拱手,「学生还有一样东西请山长详观。」
「什么?」安国公问。
「学生回去之后苦思冥想,调整了火器中的成分配比,想请山长帮着看上一看,是否可行。」贺应哲恭敬回答。
安国公,「……」
就,挺好的!
夜晚,贺应哲归家。
刚刚踏入家门,便碰到了一样从书院归来的贺婉依。
「哥哥。」贺婉依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在看到贺应哲身上的黑灰时,歪了歪头,「哥哥的火器还没成功?」
「快了。」贺应哲答道,又问,「你呢,怎么样?」
「还好。」贺婉依讪讪笑了笑,「勉强还算顺利。」
「这话说得十分不老实。」贺应哲眯了眯眼睛,「你且老实交代,今日又挨了夫子几次骂?」
「一次都没有。」贺婉依回答,态度十分坚定,「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悦姨母,看看我可有说谎?」
贺婉依现如今在京城中的女子书院读书,而甄悦在书院中担任夫子,负责教棋艺。
贺应哲见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信你。」
「嗯!」贺婉依兴冲冲地点了点头,「还是哥哥相信我,我今日当真一次骂都没有挨呢,只不过因为今日教琴艺的陈夫子说觉得手腕酸疼,我为陈夫子扎了两针,结果陈夫子晕过去了……」
贺应哲:「!!!!」
「然后呢?」
「然后郭医女来了,说我用针的穴位并无不妥,只是力道不对,让我下次不要随意再用针了。」贺婉依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郭医女都如此说,你的确也需注意一些。」贺应哲提醒,「往后也需多和母亲学习一二。」
「这是自然!」贺婉依再次用力地点了点头,「所以我想着待会儿便向母亲请教一二,哥哥是否能够帮我练一练手,做我的病人?」
贺应哲,「!!!!」
可以说不吗?
可以吗?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