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樊南禹大驾光临,又兴师问罪来了。
他看着蜷缩在沙发里的樊为伊,笑了笑,“为伊,你还是这么任性顽劣。”
樊为伊抬着头看他,一脸懵懂无辜开口“南禹,我又做错什么了?”
樊南禹,“烧了纪无双所有东西,还说自己不顽劣?”
樊为伊蹙眉,“不烧怎么找到那个钻石戒指?”
“那戒指可值一个亿呢,丢了就太可惜了。”
说完,樊为伊抬手指了指床头的抽屉,“你老婆的戒指找到了,你拿走吧。”
樊南禹看也没看床头柜一眼,他就这么凝着樊为伊,漆黑眸子幽深晦暗。
末了淡淡一句,“为伊,以后别再玩儿火。”
樊为伊笑了,“那你可得提醒你老婆,以后自己的东西要保管好,别一找不见就冤枉别人。”
“她要是再丢什么,我就继续烧。”
樊南禹竟露出一丝无奈,“你就不怕把房子点了?”
樊为伊还真听教的点点头,“我下次烧的时候会小心,尽量不点房子,更不会烧到你。”
樊南禹一怔,哑然失笑看着她,“为伊,你觉得我怕死?”
“你怕!”樊为伊仰头看着他,理所当然。
“樊南禹,你当然怕死。”
“你在樊家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十多年,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翻身灭了樊家!”
“吞掉樊家一切,靠吃着樊家的血肉,做了人上人。”
“你要死了,这十多年的委屈岂不是白受了?”
“所以,你怕死!”
樊为伊以为自己的话够臊他了。
但她话音儿刚落,樊南禹颤肩低笑,继而很快变成爽朗大笑。
笑的天花板似乎都在轰震作响。
随时有倒塌砸死她的危险。
笑了一会儿,樊南禹走到沙发边,单臂撑着沙发,弯腰抚上她白皙宁美的小脸儿。
他眸低暗藏汹涌,醇烈嗓音沉厉,“为伊你说的对,我怕死,怕的要命!”
“我胆小如鼠,苟且偷生,窝囊无能,一事无成。”
“我樊南禹,是全世界最怕贪生怕死的男人!”
樊为伊被他摸着,看着他,不敢动。
樊南禹的眼神很可怕,是那种大杀四方的疯癫兴奋!
哪个怕死的男人会有这种眼神?
又是大祸临头恐惧感,涌遍全身。
樊为伊知道,自己这张被宠坏了的嘴巴,又惹樊南禹生气了。
她刚想开口道歉,但樊南禹并没给她机会。
大掌熟练扣住她后脑勺,按向自己!
樊南禹碾压过她唇,强悍夺走她所有呼吸,辗转重吻。
樊为伊全身都疼的发颤。
她想推开他,可他一米九几的大身材压覆下来,她实在无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