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错就认,她林琬清从来不是死要面子的人,她抿了抿唇,面带愧疚地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那就罚你请我吃饭了。”
沈懋棋温声道。
其实林琬清误会他,他并不生气,反而打心底有种隐秘的愉悦,一喜林琬清在乎他,二就是林琬清有事就说的性子,直来直去不用人去猜。
而林琬清闻言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今儿早上特地做的手抓饼,“给,我做的手抓饼,你今天早上先垫一垫,等中午我再请你吃饭。”
沈懋棋伸手接过,问:“你亲手做的?”
林琬清下巴一抬,“当然,我的厨艺可是公认的好。”
沈懋棋笑了,“那我可得好好尝一尝。”
虽然如此说,但他并没有立刻就吃,反而问:“你昨儿不是说中午来找我,今天一大早过来有事吗?”
林琬清也没有矫情,她点了点头,说道:“我找你是想问问咱们县纺织厂厂长王跃进的事儿,听说他做买卖喜欢吃独食,他现在也做起皮蛋加工了,我怕他找我们麻烦。”
沈懋棋其实前天就知道了,做黑市买卖就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似王跃进打算做皮蛋加工的事,他自然知道的比较早,当时他没有立刻干预,就是想要林琬清求自己帮忙。
他可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性子,他做一件好事,得十分回报都嫌弃少呢,他是有些喜欢林琬清,为她做事也可以,但他要回报,比如林琬清的好感。
他思量了一秒钟道:“张鹤川比较了解王跃进,你可以找他问问。”
林琬清反问:“张鹤川不是你的人吗?”
“我跟他只是好朋友,他可不是我的人。”
沈懋棋赶紧解释。
林琬清可不信,但人家不承认,她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抿了抿唇,又道:“我跟张鹤川没交情,他愿意帮忙吗?”
沈懋棋又道:“我写封信给你,他看了就会帮忙。”
林琬清感激道谢,“谢谢沈同志。”
“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你可以叫我阿懋。”
沈懋棋提议道。
林琬清从善如流,“阿懋!”
沈懋棋点了点头,也跟着唤了声,“阿清!”
“哎!”
林琬清清脆地答应道,然后看钢铁厂大门处没人了,便赶紧又说:“你赶紧上班去吧,别迟到了。”
沈懋棋抬手腕看了看表,确实要到上班时间了,温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