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划开的口子也不算大,也喝了一会儿血,但伤口溢出的血液就是不见停,没办法,现在都用上药了。
外力止血。
余秽:“……不知道。”
夏青溪思量着,看来有机会的话得带他去做个全面的检查,这样下去还真不是个办法。
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原来他自己在制蛊的时候也会在蛊中加入些自己的血。
总是这么加加加,迟早得贫血啊他。
夏青溪:“对了,还没问你呢,怎么从昨晚开始就直接划在手腕上了?”声音微顿,他又伸手指了指余秽被衣服遮住的锁骨的位置:“我那样……你不舒服?”
余秽:“……”你这让我怎么回。
抿了抿唇,慢吞吞道:“没有。”
“就是这样方便点儿。”
“哦——”夏青溪笑眯眯的看向他,故作伤心道:“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呢。”
“不会!”余秽回答的飞快,似是怕他误会什么:“真的不是这样。”
瞧把孩子急的,额头都要渗出汗了。
见状,夏青溪赶紧点点头安抚到:“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开个玩笑啊,没事没事。”
余秽盯着夏青溪看了好一会儿,看的夏青溪都有点儿毛了他才闷闷的开口:“下次不可以这样了。”我会当真。
“嗯嗯嗯嗯。”夏青溪连连点头。
见余秽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他赶紧转移话题:“哎,你今天起太早了我还没起来呢,现在我来给你编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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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余秽一脸幽怨的盯着他,声音轻飘飘的:“我还以为你又忘了呢。”
“呃,呃…那个……”现在换夏青溪紧张了,他不知所措的挠了挠下巴,最后受不了直接麻利认错:“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我誓!!”
余秽还是那副幽幽怨怨的样子盯着他,不一言。
“咋、咋了?”夏青溪表示他有点儿慌,还有点莫名的心虚。
“你知不知道,”余秽幽幽道:“你刚才的这番话有多么像那些‘渣男言’。”
“哎呀哎呀赶紧坐赶紧坐,我迫不及待的要干活了。”夏青溪赶紧岔开话题,连忙把他推到一旁的竹椅上坐下。
余秽:“……”
夏青溪从余秽的长里挑出了几个缀着银饰的小辫儿:“哎,你这几个小辫儿要拆吗?”
余秽没说话,抬起头满目控诉的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你说好了要帮我编辫子的,你不把之前的给拆了你编什么?
“好好好,有点儿紧张哈有点儿紧张,你别在意。”夏青溪赶紧点点头,他悟了。
夏青溪边帮他拆着辫子边把拆下的小铃铛小扣子小圆环等一系列的银饰放在余秽的手心让他拿着,还腾出空隙来问他:“你这些小饰品好精致啊,也是你自己做的吗?”
“嗯哼。”说到这儿余秽可就骄傲了,他可是很厉害的。
“你想要吗?”余秽问他。
夏青溪有些诧异,回问道:“我要这些干嘛啊,我又没有可以用来编辫子的长。”
“……”失策。
余秽不气馁:“你可以当做饰品啊,项链手链脚链等等什么的都可以。”
嗯?误入了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