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是按门铃,又是踹门的,惊动了楼层服务员。
席忱也正好带着医生从电梯里出来,看到这些人在表哥的房门口像是在闹事,席忱二话不说就要把人拿下。
那三人见状,顿时跑得比兔子还快。
席忱让服务员拿了房卡,打开房门。
他带着医生进去。
“哥……”席忱走了两步,猛地顿住。
医生有点懵:“席少,好像,不用我了。”
席忱脸上闪过震惊,随即是一阵惊喜。
他表哥房间里有女人!
而且听着动静不小,嘿嘿……表哥铁树开花……不对,开荤了!
“走走走,快出去。”席忱推着医生离开,贴心的把门关好。
套房的卧室内,汗水宛如雨水一般滴滴落下。
苏夏一头青丝铺在枕头上,眼尾泛起丝丝绯红,她纤细玉指插入陆承爵凌乱又湿润的头间。
“唔,浑蛋!”
苏夏狠狠地痛骂了一声。
浅灰色的窗帘轻轻摇摆,窗外的月色皎洁明亮。
天即将亮起,卧室里终于沉寂了下来。
苏夏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身体的酸疼告诉她昨晚生了什么,她脸上的血色骤然尽褪。
“呵,终于醒了。”
一道冷到极致,宛如从地狱传来的男人声音传来。
接着,一盒药扔了过来。
“把药吃了!”毋庸置疑的命令语气,让人有种无法抗拒的感觉。
苏夏回过神来,她缓缓坐起身,抱着被子把自己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转头,对上一张英俊到过分,却又很熟悉的脸。
“是你!”
昨天在医院被她不小心扒烂裤子的男人,还要讹她八十万,不赔就废她手的男人!
所以昨晚,她和他共度了一夜?
苏夏脸色惨白的狠狠咬了咬嘴唇,原本就咬破的嘴唇,现下更加剧烈的疼痛,她强忍着心里的滞闷和眼底的酸涩。
她这些年到底倒了什么霉运?
五年前稀里糊涂和人睡了,生了孩子。
现在又被人下了药和这种残忍冷血的狗男人共度一夜。
苏夏死死地攥着被子,因为用力,双手指关节泛白,不停的颤抖,特别是受过伤的右手,腕骨处隐隐作痛。
见她一副被自己欺负了很委屈的模样,陆承爵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般睨着她,凤眸中带着深深的嫌恶,语气冰冷道:“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现在又委屈给谁看,把药吃了!”
若不是良好的教养让他不能对女人动手,此时此刻,他肯定已经把对方撕碎。
第二次!
他竟然又着了一次女人的道!
满屋的凌乱,满床的暧昧痕迹,都在告诉他们昨晚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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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爬你的床,明明是你趁人之危,你个无耻的小人!”
苏夏被气得双眸赤红,她明明是受害方,却还被这个男人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