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雨说下就下,细细的雨珠密织成线,将天色笼罩一层雾气,也遮掩了山洞中时不时传来的轻微摩擦声。
“夫君,这样可以了吗?”
双目失明的小美人难为情的咬着唇,将外裳褪去,露出了一身交错的淡色伤痕。
那些愈合后还未完全消散的伤疤,缀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像雪玉上盛开的一朵朵红玫,对比明显的色泽揉碎在她懵懂迷茫的剪瞳中,只一眼,就叫龙从心底升起扭曲邪恶的贪欲,想让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瞳染上情难自已的脆弱。
燕危雪的眸光是前所未有的暗沉,他对上陆呦呦全然信任的眼神,薄唇紧抿,浑身的饥饿感却达到了顶峰,仿佛只要将她拆吃入腹,就能缓解那折磨了他数百年的痛苦。
最好再狠狠蹂。躏着她浅粉的唇瓣,让它们沾满他的气味,永远也无法消散。
指腹痒的可怕,燕危雪喉间艰涩,听见了自己嘶哑到可怕,却故作温柔的声音,“腿上没有吗?”
陆呦呦有点难为情的低下头,“腿、腿上我可以自己擦。”
时空乱流是一瞬间冲击上来的,她的伤口很多,不仅腿上有,臀上也有。
“呦呦不用害羞。”燕危雪沙哑着声音,粗糙的指腹沾着药膏,一点点擦过陆呦呦带着伤痕的锁骨,“为夫和呦呦一样,不是那种在意闺中之事的……人。”
“昨日呦呦见
识过为夫狼狈的模样,今日也让我照顾你,好么?”
陆呦呦一下就感动了。
她碰了碰自己脸颊上的伤痕,慢慢应了一声。
她眼眶有点烫,心口酸酸的,甚至还有一点点微妙的自卑感。
好在碎琼仙君并没有对她如今的样子有任何的不满,相反,他给她擦药的动作非常的细致温柔。
粗糙的指腹沾着微凉的药膏,一点点从耳尖、脸颊,往下擦过后背,温暖柔和,很快就驱散了那些伤疤上隐隐约约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并不明显的灼热,很舒服。
这什么药草,效果居然这么立竿见影?
陆呦呦这么想,也就问出了口。
“绒绒草。”
燕危雪声音平静,兽皮幻化出的白色长袍下,两条沉甸甸的丑东西却并不平静。
他额上、肩上,全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笔挺的脊背往下滑落,很快浸湿了一身薄衫,勾勒出腰腹漂亮结实的肌肉,在呼吸间点燃了一串沸腾的星子。
“绒绒草?”好可爱。
陆呦呦弯起了唇角,十分自然的脱掉了鞋袜,爬上了他柔软的兽皮床上。
燕危雪:“…………”
他指尖一顿,忽然觉得自己决定给陆呦呦擦药真是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