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贺安娜就一直开口跟她聊天,聊她爸爸的病,聊她在t国辞职的事情,直到到她家接到贺爸爸,她才停下。
她们去接到贺爸爸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贺安林和他妈妈。她们接人就走,贺安娜也没有兴趣询问他们的去处。
因为贺爸爸的社会地位以及财富傍身的所谓资本,所以,他们去到医院,就是vvvv的待遇,他一去就能做各种检查,不用预约,不用排队。
就连他的病房,花彼岸都觉得比王垒的病房看上去还要空大以及带着点奢华。
贺爸爸的身份摆在那,能住这样极高的病房,她也没有什么说的。
在医院的时候,她就跟在贺安娜旁边,陪着她给他爸爸做检查。
当天,贺爸爸就在南城国际医院住了下来。
王垒的病房离贺爸爸的不远,他们都在同一层楼。只不过一个在头一个在尾。
王垒的病房在最后面。
花彼岸对于医院这样的安排并没有什么异议,她反而觉得王垒的病房远离嘈杂,利于他的休养。
就算他的生命已经在倒计时,他能得到安稳的休息,她也安心些。
虽然开了绿色通道,但是给贺爸爸检查他们也用了一个早上的时间。
反正已经在医院了,在离开医院前,她准备去探望王垒。
贺安娜说她也要去,她应了声好。
她之前去看王垒的时候,小久和小雅不在,她今天去,他们倒是在的。
两人正和王垒有说有笑的。
王垒看着,似乎比前几天刚见到他的时候,精神了许多。
看到她的到来,三人都略显惊讶,而后又转为欢喜。
花彼岸跟他们介绍贺安娜。
就说她刚好陪贺安娜带她爸爸来医院检查身体,就顺便过来看他一下。
贺安娜本就是一个爽朗健谈的人,没和小雅他们聊几句,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仿佛有一种,他们几人才是大学同学的感觉。
花彼岸向来不善交际,一个人又清冷惯了,总是说不出热情的言语,所以往人多的地方一站,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主要是她安静过了头。
还是她看时间差不多了,才打断了贺安娜正在唾沫横飞的嘴:
“娜娜,我们先回去吧。”
贺安娜焉着嘴巴吧嗒了声好的。
小久小雅他们怕花彼岸还有什么工作,也没有做过多的挽留,不过仍然很感恩的跟她说着感谢的话。
和贺安娜出来,两人往贺爸爸病房回的时候她便说:
“你这王垒同学也太可怜了,从小没有得到世间父母真挚的关爱,好不容易让自己学有所成,没风光两年,就得了这么个病。”
花彼岸点点头:“嗯,于我而言,能遇到花容妈妈,我很幸运。”
贺安娜温柔地笑了笑:“你们有母女缘,这是老天给的缘分,你尽情享受就是。”
贺安娜还要在医院陪贺爸爸。
花彼岸跟她爸爸道一声别之后,就独自离开了医院,打车回了公寓。
回去第一件事,她就设置了两个小时的闹钟,她想先让自己先睡一会,昨晚她并没有睡好。
因为平时工作的忙碌已经习以为常,她的手机大多时候就跟个座机功能差不多,一天负责打电话接电话一样,再没其他娱乐功能似的。
所以她从医院回来后,根本就没有想起看早上奇康给她的信息的事情。
一直到她由着闹钟睡醒,点进微信准备问贺安娜是否还在医院,才看到了奇康给她的信息。
信息内容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就说,他晚上想请她和贺安娜吃饭。
花彼岸估计他应该也挺忙的,要是按照之前的习惯,她这么久没回他信息,他不可能不见得再来信息追问她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