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心在李玉兰身上,但钟佩珍再怎么说也还是他的女人。
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这么忽视自己。
仔细端详着神色冷淡的钟佩珍,一个念头闯进脑海。
许建平微微眯了眯眼。
这女人,该不会是在欲擒故纵,企图引起自己的注意吧?
再怎么说也是十年的感情,也不可能说没就没。
想到这个可能性,许建平莫名开始自信起来,一把搂住钟佩珍,想都不想就嘴巴凑了过去。
钟佩珍现在已经心里加生理上都排斥这个男人,此刻看见忽然近在咫尺的脸,条件反射地往后缩。
见状,许建平仍然普信地认为她是在欲擒故纵,又猛地凑了过去,啃上了她的脖子。
想起这个恶心的男人也是这样对待另外一个女人,钟佩珍胃中一阵翻腾。
“呕。。。。”
晚上吃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吐了许建平一身。
“佩珍你。。。。。”许建平看了眼身上的污秽物,嫌弃地皱了皱眉,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咋回事啊,你咋还能。。。。。”
抱怨的声音在看见钟佩珍的脸色时,戛然而止。
“没事媳妇,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就是。”
还有事情有求于她,他忍!
。。。。。
“媳妇儿,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洗干净回房以后,许建平看着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钟佩珍,开门见山道:“我说了你也别生气。其实吧,就是那五十亩地的事儿。”
“咱妈现在病了,成天在床上瘫着这也不是个事儿,我寻思着,要不媳妇儿你把那地给卖了,给咱们治病呗,反正李大爷又不在塘头村了。”
“你做梦。”
钟佩珍翻了个身,斩钉截铁地拒绝。
她早就知道许建平没憋什么好屁。
果然一开口就是这事儿。
“哎不是。”许建平脸上有些挂不住,蹙了蹙眉:“那再怎么说也是咱妈啊,要是把她给治好了,你们不就轻松了嘛?就不用成天给她端屎端尿了。”
真是可笑至极的一家人。
钟佩珍睁开眼,冷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疏离:
“那是你妈,不是我妈。”
婆婆和亲妈,那叫一个天差地别。
“还有,现在是春燕在照顾着你妈,用不着我。”
“最后,那五十亩地我已经让老支书承包给别的村民去种了,你们家以后就别惦记着了。把你们家那点地卖了就得了。”
说完,钟佩珍便双眼一闭,不再多看一眼许建平。
本打着如意算盘的许建平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急得直跺脚,“哎呀,我说佩珍啊,你糊涂啊,现在咱们家正是缺钱的时候,你咋能把这地给承包出去了呢?”
“妈的病情要是耽误了可就不好治了!”
钟佩珍没搭理他,翻过身就继续睡觉了。
把许建平气得够呛。
这个女人,太过分了!
等他发家了,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臭女人给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