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想要自己的春秋梦世
没有自己的春秋梦世又不会无聊——现在有这么碎琼和春秋世,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地方,我都还没玩遍呢。
没法,这是赶鸭子上架。
舒蝶祈靠在廊柱下的三戟枝叶里,再次叹气。
路过的大美人转头看了他一眼。
舒蝶祈笑了。这大美人可太美了,美到他心坎上的美。骨相俊美,皮相艳媚,气度挺拔——但看这棕红的官服舒蝶祈慢慢收敛了笑容。
舒蝶祈:“辛酿啊。”
大美人冷淡而嘲讽的眼神将他上下打量:“一点礼节都不懂?”
舒蝶祈挥手再见,表示算了算了。考完再舍命追罢,这会子泡妞容易考试不及格。
大美人也没再理会他,自穿过月门花廊去找终焉了。
时隔多年,舒蝶祈时常会想起这个“邂逅”、“初见”和“惊艳”,那时他随侍在帝无身边。有时看帝无心情好,他会问一些问题:“我是不是太孩子气?”
帝无说:“为什么。”
他就笑:“其实我还是很爱辛酿,即便——”
然而左胸痛彻心扉的疼告诉他,这个条件还是太苛刻。
帝无一言不发地摆齐算筹。
他又忍不住问:“是不是无论如何,我都会爱辛酿。”
帝无停手,半晌,说:“你希望我给你一个什么回答。”
舒蝶祈笑:“陛下不是一切的本源吗。难道也不能给我一个回答。”
帝无叹气。
而后回身看他,温声说:“小七,我没有办法,能给你一个,让你能心甘情愿回家的回答。”
舒蝶祈:“”
帝无俊正的身后,远处绿叶摇映,绣榻上睡着一只终于累了、疯疯癫癫的凤凰。
帝无平静地说:“或许你再跟着我上百年,也找不到这个答案。”
“我只是不甘心。”舒蝶祈说。
“我知道。”帝无道。
帝无没再说话。
舒蝶祈知道,他也不甘心。或许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不甘心了。
慕艾
“怎么样?”
终焉闭着眼,微笑问。
辛酿吃着串绿葡萄洒白芝麻的糖葫芦,唔了一声。不甚感冒。微微侧眸看他的含笑睡容,在鲜丽的朴果绿荫下,愈发显得美貌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