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反应,付浔已经俯身贴了上来,灼热的大掌抚上了她腰间。
然后蓦地用力,把她往怀中带,以极其强势的姿态禁锢住她。
叶南熹毫无预兆地与他紧贴在一起,两小手本能地抵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
该死的是,他那吊儿郎当的穿着,睡袍被他系得松松垮垮,领子口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了大半。
她其中一只手,钻进了睡袍里,抓了一手饱满紧实的胸肌。
下意识的,她手指收拢了一下……
等她意识到是什么,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马把手指蜷缩起来。
以此减少接触范围。
付浔像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她揩了油。
另一只大掌钳住她下颌,屈起粗粝的拇指,剐蹭了一圈她的唇边。
把残留在嘴边的牛奶,都蹭到了指腹。
他垂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嗓音低哑,“怎么吃东西也没个吃相?嗯?”
叶南熹,“???”
她抬眼不解地看他,只见他眸底幽暗如墨,欲念暗涌,吃人的目光比刚刚更甚。
他眼神玩味地转移到了指腹上,墨色的眸底溢出几分恶劣。
意味明显,叶南熹听话地张开嘴,快速地咬住了他指头,又松开。
淡香的奶味弥漫在味蕾,而她脸已经红透了,耳朵都快要冒烟。
女人耳朵红得跟滴血似的,付浔好心情地捏了捏,逗猫似的说道,“真乖,自己玩去。”
闻言,叶南熹猛地看向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似没想到阎王爷也有放生的一面。
付浔勾唇,“怎么,想我在这……”
“不是。”叶南熹抢答,并站了起来,找了个借口,“那我回房间了整理直播资料了。”
“行。”付浔拍了拍她pp,腿岔开,给她放行。
叶南熹回到房间,人还是恍惚的。
今天的疯子,不发疯,倒让她有点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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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叶南熹刚上了楼,秦牧凡手拿着套面料高级的西装,一份资料和一个袋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西装平整地放到了沙发上,袋子放桌面,他再把资料递给付浔,“今天一早就有人来调取叶小姐的资料。”
“我把‘白溪’的资料给了出去,顺着这线,查到调查叶小姐的正是邵正平的助理。”
付浔没什么情绪地接过了他手上的资料,随意翻了翻,声音不辨喜怒,“看着他。”
顿了顿,他眯眼玩味地补了句,“叶南熹在港中的资料,三天内给我。”
“尤其初一那年,她的在校状况。”
秦牧凡一怔,迟疑道,“好。”
初一……那得是十年前的事了吧?
三天时间,他怕得住在港中,还不一定能查到十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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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浔再回到叶南熹房间时,叶南熹见他手上多了套西装和一个袋子,就知道秦牧凡来过。
房门一关,付浔毫不避讳地就解开了睡袍,当着叶南熹的面换衣服。
他那一身流畅健硕的肌肉线条,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跳入了她眼里。
她是想回避也都来不及。
等他换好,她脸上已经燥热一片。
然而不等她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一根条形管状的眼熟东西,落到了她的桌面。
男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从身后包裹而来,低沉散怠又浪荡的嗓音从头上响起,“宝贝,看看你怎么用镜子上药。”
付浔从上方俯身而下,两只冒着青筋的修长大手,撑在桌沿两侧。
虚虚地把叶南熹环在怀中。
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偏偏这姿势说不出来的暧昧。
他身上的体温似有若无地传来,扰得人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