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自己的名字吗?”
小三爷眼帘一掀,张嘴就来,
“什么张铁柱,张二丫,张驴蛋儿,张——”
“张海岳。”
海外张家的,很好,激将法对张家人一如既往的管用。
他们俩还没开聊,胖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围着人一圈一圈的转,同样一眼就能分辨。
“你咋看出来的。”
“你管我,山人自有妙计。”胖爷眼睛一翻嘿嘿直笑。“别说,还真像啊,小哥的脸儿咋看都好看。”
吴邪的视线忍不住再次落到那张带着笑的脸上,轻笑了一声,“张家人哪有长得差的。”
“倒也是。”胖子站在张海岳身边,眼神忽的漂移了一瞬,默了默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你能别那么看他吗,眼睛都快黏上去了,我有点害怕。”
邪帝简直莫名其妙,“你神经病啊,我跟人说话不看脸看哪儿,看屁股吗?再说了,我看他你害怕什么,又没看你。”
长得这么像,还会做奇怪表情的大张哥,这不得多看两眼,凭啥不看啊。
“天真!哎天真!你还想看人屁股,你已经有小哥了,你要守妇道,我知道你就好这一口,但你有小哥了,你可不能,不能,卧槽,你他娘的真是没救了。”
王月半越说越激动,可有些话他又没法明着说。
在一些生死存亡的经历之后,张起灵对吴邪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达到了几近变态的地步,只有吴邪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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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在,就是他这种乖巧安逸并不试图反抗的态度,让闷油瓶儿逐渐放松下来,收敛了戾气开始像个正常人。
摸金小王子有时候真分不清天真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那种探究好奇又因为同情对方而友善的眼神,要是落在真正的小哥眼里——
妈的,妈的。
要死。
“你就是这里的德仁吧。”
小三爷依旧不知道可怜的胖妈妈为他如何操碎了心。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私心里,希望所有人都得到宁静,包括这些无端受罪的替身和影子。
“是我,吴邪。”
张海岳说起话来,越像当年的张起灵,只是他眼底带笑,看着小三爷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吴邪本能的有些不适,这种画面似乎有些熟悉,皱了皱眉想要开口,却被打断。
“吴邪,我不想做别人的替死鬼,我想有自己的生活,你能帮我向族长讨个恩典,放我走吗?”
邪帝从没见过这样的张起灵,脸上浸满苦涩,扯起的嘴角裹挟着痛苦向他求助。
吴邪突然意识到这个画面为什么熟悉了。
张海客也曾在张起棂面前,这样扮演过小三爷。
张家人是不是个个都有点什么爱演的毛病,就像张秃子、。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身边便掠过一阵迅疾的风,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空而起抬腿就往张海岳脸上踹,
张海岳脸色骤变,只来得及抬臂架在脑袋上方,硬生生被踢的单膝跪地连地面都微微的凹陷了几分,
张起棂平稳落地又当胸一脚将人踹出了五米开外,脸色冷静的可怕声音却低哑骇人,
“他不能。”
王月半闭眼抹了一把脸,担心的事情还是生了。
作孽啊。
张海岳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低笑着抹掉唇边的血迹看向小三爷,
他不说话,只是笑,笑的像是他才是赢了的那个。
“还看,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