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青衫,白玉面皮的公子被我踩上一脚,当即红透了脸,像个木头桩子似的退到一旁。
我顾不得多想,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到他怀里,“公子救我——”
肌肤相触的瞬间,身前人竟浑身一僵,连话都说不利索。
“姑,姑娘,太近了……”
“还不滚过来!一会张公子等急了,又要连累我们挨罚!”
见几个龟公又来拉我,我却将他搂的更紧,“张小公子糟蹋死了多少姑娘,楼里又不是不知道!”
“我还不想死,求公子救救我!”
“诶,我早说吧?咱们状元郎貌比潘安,这刚进楼里,姑娘们就争抢着倒贴喽!”
听着身边人的打趣,我拥着的人更加手足无措,想要将我拉开的手伸了几次,最终还是悬在空中。
“赵兄莫要打趣,姑,姑娘你先下来——”
下来?我若现在下来,焉有活路?
我不退反进,双腿盘住他的身子,将他拥得更紧。
“行了行了!不管那张小公子给了你们多少银子,我赵某都给双倍!”
“遇着就是缘,告诉这楼里的妈妈,这姑娘我们宋状元包了!”
“这——”
“这什么这!惹恼了这朝廷的状元和探花,你们这玉春楼还想有好生意?”
没等几个龟公请示妈妈,身着紫衣的公子就大方的丢出两个金裸子,将我和身前人推进了旁边的雅间。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宋兄,好好享受~”
说着,那人还朝我眨眨眼睛,转身笑着上了楼。
房门刚被关上,身前人便期期艾艾的将我推开,反将床上的薄被举到前面来,“是宋某唐突了,姑娘先披,披上。”
顺着他的目光,我这才发觉自己的纱衣被人扒烂,半边肩臂裸露在外面。
楼里淫浸了这么久,谁还在意这个?倒是这个姓宋的状元——
只见他白玉面皮里透着点点红意,如今正满脸羞赧的偏过头去,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心下微动,接过他手里的薄被,一边披上,一边抬眸。
“公子第一次到楼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