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正在宴清的怀抱里,她动了动身坐起来,宴清也就跟着醒了。
盛闻月想了下日子,这才发现自已居然忘记了自已的生理期。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去了一趟卫生间。
等二十多分钟后她出来,发现床头灯被打开了。
“被我吵醒了?”盛闻月看向了宴清。
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可此刻却又隐约带着点虚弱。
宴清看着她的面孔,也感觉她脸色不太好。
他坐起了些身,回道,“没吵到我,是我怕你从卫生间出来一下子屋里太暗会看不清。”
“阿月,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
盛闻月走到床这,躺上来盖住了被子,侧头看了看宴清。
她这事还真从来没被别人知道过。
她眉目清然,长睫微动,缓缓开了口,像是在陈述着不是自已的事情,“小时候的一个冬天,我被推进过水里,那时候正好是生理期,于是之后我每个生理期都会难受,今天正好是来的日子。”
想了想那会她真的是差点溺亡了。
听着她的话的宴清眼睛瞬间睁大了些,完全没了困意。
他满眼的心疼,伸出胳膊抱住了她,左手手掌抚上了她的腹部,传递给她暖意,他微皱着眉说着,“怎么会有人这么对你?”
盛闻月勾了下唇,不太在意的样子,“没关系,当时没多久我就报复回去了。”
她把那几个人的脑袋依次按进水里,快窒息的时候就把脑袋揪起来,几秒后再按进去,来来回回好多次。
从此以后,那个学校再也没人敢惹她。
宴清听着却依旧眉头不展,轻声问道,“肚子会很痛,是不是?”
他从小就把他家里的医书全都看了个遍,在医学上有很强的理论知识。
对于生理期被那样的冰水刺激,他自然能想到她如今每次会多么难受。
盛闻月窝在他怀里,“还好,几天就好了。”
一点疼痛对她造不成多大影响。
忍忍就过去了。
“家里有暖贴吗?”宴清轻轻给她揉着肚子,问道。
“没有。”
“红糖呢?”他在厨房似乎也没见到有这个。
果然,她回着:“没有。”
宴清心中无奈又心疼的叹了口气,也知道她的性格,估计不会想办法去缓解疼痛,而是生生忍过去。
他收回抱着她的手,然后给她掖了掖被子,“我去给你弄热毛巾敷一敷。”
盛闻月躺着,没什么动作,也是知道拒绝不过他,就没开口。
宴清转身去了洗手间。
很快他就拿着一块热毛巾回来,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撩起些她的睡衣,拉低了点她的裤腰,然后将毛巾敷了上去。
盛闻月任由他动作,此刻她疼的仿若刀绞般,不太想动弹,也不想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