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差点没有了,还管什么伦理道德?还在乎什么现实未来?
他现在只想听从自己的本能!
于是他大笑着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你当电灯泡了你知道吗
这个小镇地势偏僻,平日里没什么游客。只有一家酒馆的二楼加装了几个房间,可以当做旅店。
谢锐和张津望纠缠着闯了进去,他们吻得几乎腾不出手来。谢锐将一张百元美金拍在木质柜台上,来不及等找零,抓起钥匙就拽着张津望上了楼梯。
老板娘看得目瞪口呆,片刻后边擦玻璃杯边姨母笑起来,似乎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youngan”
进了房间,张津望用力推开谢锐。新鲜空气刚刚鼓入肺叶,就被谢锐激烈地按在床上。肩胛骨狠狠撞到坚硬的床板,疼得他微微皱眉。
紧接着,谢锐跨坐在他腰上,双手向后抓住,一把脱掉了上衣。他腰背精瘦,腹肌分明,手臂肌肉隆起,如同陶瓷般白皙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显现出健康的光泽。
谢锐单手卡住了张津望的脖子,拇指抵着他的喉结吻他。张津望觉得太热了,两人唇舌间挤出的热气形成淡淡的雾霭,消散在空气里。
蛰伏的火山,不需要怎么亵完就爆发了。张津望晕晕乎乎的,眼前闪过光怪陆离的光,直到谢锐尝试突破底线,他浑身一凛,突然清醒了。
“等等等。”张津望干笑着连连后退,“你不会想()到最后吧?!”
“不然呢?”谢锐喘着粗气,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像是发情期的野兽,“你可是主动亲我了。”
刚才肾上腺素爆发,让张津望不管不顾地昏了头。但如今意识到自己马上要失身,他忽然清醒过来。
他立刻尴尬地转移话题:“我们没买(),根本做不了啊。”
谢锐沉默片刻,半垂下眼睑,用细小的声音说:“不用()也可以,我很干净,没有和别人做过。”
张津望愣了愣,瞬间倒抽一口凉气,满脸通红。太狡猾了,顶着这张脸说这种话,谁能受得住?
眼见着谢锐又想控制住他,张津望赶紧找借口:“那油呢,我又不是女的,必须要油才行!”
谢锐冷着脸,唇线绷得笔直,但他终究是不想伤了张津望。两人僵持半晌,他突然把张津望翻了个身,“算了,这次先把月退借我用一下。”
借一下月退?什么意思?
来不及多想,下一秒,张津望突然“噫”了一声,有什么氵骨腻腻的东西……
张津望伏首抱着枕头,吸入的却全是谢锐的气息。脑袋不停磕在床板上,磕得他眼冒金星。
太羞耻了。
张津望红着眼眶想,这和真做有什么区别?
谢锐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津望的后背,眼神迷离,脑子进入一种被本能接管的状态。张津望宽阔的肩背,更衬得深深塌下去的腰盈盈可握,上面覆盖着薄而有力的肌肉,在自己的掌控下绷紧、放松、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