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什么喜欢,只是充满了热情。
往往都充满了各式的幻想,这样确实是个好事情,证明我对接下来的生活还有希望,还有为了更好的过活的动力,不像前世那般过一日算一日没头没脑的活着,随波逐流。
那样下去,等到我老了以后,回顾那大半生恐怕也回忆不了什么东西。
放眼此刻,我来这里只办三件事。
一是为了给爱洛莎准备礼物,给她带上全城最好的剑和与之配套的最好的防具。
二是为了艾伯特交代的事情,也就是那个信封,我得自己去这个城市的城主那里找到真相,我不希望与我或者爱洛莎扯上什么关系。
三是调查下给爱洛莎法杖的事情,看看能不能靠点运气整到。
好像全都与爱洛莎有关,我难道没有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反问自己,我现,我好像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什么给自己留下的东西。
不过现在也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时间对吧。
“威灵顿少爷,我们走吧,城主已经在等我们了。”
思绪被敲门声打断,没想到罗伯逊这么快就回来找我。
坐上马车,踏上前往城主府的路上,我看到了那座雕塑。
“罗伯逊先生先停下,我去看下那座雕塑。”
罗伯逊罕见的犹豫了下,但还是把我放了下去。
我缓步走下马车,来到那尊雕塑面前。
这座勇者的雕塑的主体是一位剑士,身披铠甲,手持长剑。
与众多描绘勇者的雕塑不同的是,他左手朝后紧握成拳,似乎是做着向前挥舞的动作,右手并没有把手中的剑驻在地上而是横举着,剑锋直直的指向了城门,也正是兽王族和魔族盘踞的方向。
雕塑的高度有数十米高,屹立于天地之间,以不朽的姿态诉说着自己的辉煌与荣耀,站在那柄勇者之剑的阴影之下,太阳刚好与他左拳重合,这一刻我仿佛能够感受到一股真实的冲击感。
当我看到这座雕塑的面容时不禁一愣,雕塑其余的细节应有尽有,但唯独少了面孔,一片空白,那是一张无面之人。
在我仰头观察时,罗伯逊也站在了我的旁边,他指了指雕塑的底部,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环绕着这座雕塑的是数十位半跪在地上的等比例的“人”。
不明所以的我走近后才看到这座雕塑的另一面。
那些半跪在地上的都是铸剑者的雕塑,他们深埋头颅,把面容藏于岁月侵蚀的石砖之中,以卑微的姿态,高举着最锋利的宝剑。
那些并不是粗糙的石器,而是真真正正的实剑,金属的质感可骗不了人。
我沉默的注视着雕塑,这时沉默倒是尊重。
在这片光影之间,我仿佛看到了历史的低语,感受到了跨越时空的坚韧。
“少爷,您似乎感触很深,请问我能够知道您明白了什么吗?”
“为国铸剑,隐姓埋名。”
“以及,剑指柏林。”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你以后会懂的,到时候会由我来亲自告诉你,但绝不是现在,我也不希望是。”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会有人懂的,但那个人现在也不在我的身边,起码现在不在。”
我不再孤单已成为事实,但未来的状况就算是预言都把握不住,此刻我也小小的当了回谜语人。
第一次当谜语人,有点生疏,还请见谅。
“抱歉,威灵顿少爷,我听的更迷糊了。”
“哈哈,就当是个小小的‘报复’吧。”
我们不一会就来到领主的宅邸眼前。
那宅邸附近的守卫仅是看上一眼就直接把我们放进去了。
期间一切都无比的正常,但不知道为何我还是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哪里不对劲。
可能是我转生的原因,我对很多生在身边的事情都非常的敏感,再加上如今这陌生的环境,感官被放大造成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