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妹妹即使嫁人了,年龄也不小,但终究是宠坏了,不懂得尊卑轻重。
“大哥,我都被太妃禁足了,你还说不是大事?太妃今天竟为了那个外来的贱丫头将我禁足三个月,你说我这口气怎么吞得下呢。”
齐王爷皱眉:“太妃怎会这样做,你怎么说也是王府郡主,没道理为了一个外人,如此责罚你?”
“唉,太妃被奸人蒙蔽了。大哥,你不知道季婳那丫头,表现上恭恭敬敬,背后却两面三刀,在太妃面前乱嚼舌根,还在太妃面前陷害我,说我这嫡母害她,太妃一时听信谗言,便罚了我,你得帮帮我。”
“但她一个庶女而已,怎么有办法让太妃信她?”
“对啊,她一个小小的庶女,才进府上不够一个月,却将我这个嫡母害得禁足,让太妃偏袒她。大哥你想想,她真有表面那么简单吗,其实这丫头心思多深沉歹毒,她还有武功,将我的手弄脱臼,还自己割伤自己,在太妃面前诬陷我,说我伤了她。大哥,我自打出生,从没受过这等冤屈,即使你和爹爹让我嫁给季远这莽夫我也认了,但怎能让一个卑贱的庶女还欺负到我头上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齐如裳说着,眼泪都冒出来了,故意扯出他们当年要自己嫁给季远的事情。
齐王爷一听到她提起这件事,心中就不免愧疚。
何况他想来也维护这个妹妹,如何能让一个外人将她欺负到这种程度。
“哼,区区一个庶女而已,大哥绝对不会放过陷害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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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王爷派人来抓小姐你了。”
季婳还在室内打坐修炼心法,就听到外面的丫头慌张张的跑进来。
齐王爷派人来抓自己?
季婳挑眉,她倒没想到齐如裳为了对付自己,还动用到齐王爷。
看来这个齐王爷也是个维护齐如裳的家伙,很好,既然撞上来了,那自己也不会放过机会。
她立即脱了外衣,只穿着中衣躺在床上,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一会儿果然两个侍卫闯了进来,见她在床上怔了一下。
王府小姐的闺房可不是乱闯的,但想到王爷根本不将这表小姐放眼里,他们自然也壮着胆,强行将季婳拖下床,带走。
而另一边,齐王爷气冲冲的带着满脸委屈的齐如裳到了太妃的院子里,要为妹妹讨个公道。
太妃刚午睡下,就被吵醒了,说王爷带着郡主风风火火的来了。
太妃不由得皱眉,起身让人侍候后穿了衣,才出来,一出来,就看到齐王爷正满脸不高兴,后面站着抹着泪的齐如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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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咬一口1
太妃不由得皱眉,起身让人侍候后穿了衣,才出来,一出来,就看到齐王爷正满脸不高兴,后面站着抹着泪的齐如裳。
一见她出来,齐王爷恭恭敬敬请安。
“王爷最近事务繁忙,这些天也难得来一次,今次一来就如此阵仗,怕不是来请安那么简单吧!我想安,怕也难安。”
太妃脸色也不好,眼神更是通透讽刺,看到这阵仗,她如何不明白。
齐王爷脸上的笑容立即尴尬了几分,太妃虽非他嫡母,但一直以来在府中都有威信,德高望重。
连皇帝、皇后也看重她,他自然是不敢怠慢。
为了证明自己把这位嫡母放在心上,更是表面上做足孝道功夫。
“是儿子不孝,打扰了太妃休息。”
“罢了,反正睡也睡不着。你来倒也算了,如裳还被我禁足着,竟无视我的命令走出来,看来我老了,子女都不听命了,越来越放肆,不把我放眼里。”太妃严厉的盯着齐如裳。
齐如裳本来有兄长撑腰有几分得意的,但被太妃那厉声质问,也不由得害怕,跪倒在地上。
齐王爷见如此,急忙说:“太妃何必动怒,儿子这回来,也是想替妹妹求个情,请您免了如裳的罪,她太莽撞,冒犯了太妃,心中已经悔改了,请给儿子这个面子,不要再生气了。”
“她行事不周,刻薄庶女,若传了出去,对王府名声也不好。”
“我一定好好管教。”
太妃见他求情,口气自然松了些。
毕竟齐王爷是一家之主,他开了这个口,她多少不能驳他的面子。
“罢了,到底也是你妹妹,我今次就免了她的惩罚。”
“多谢太妃饶恕。”
齐如裳嘴上说着多谢,心中却很得意,她就知道只要哥哥出马,这老太婆也奈何不了她。
这府里,到底话事权还是在哥哥手中。
王爷扶着太妃坐下来,亲自奉上茶水:“如裳虽对那丫头有些刻薄,到底是嫡母管教庶女,即使严厉一点点,也是情理之中。”
“王爷,我知道你爱惜你妹子,但也不能纵容。”太妃皱眉。
“我不是偏袒如裳,太妃您仔细想想,一个庶女竟害得嫡母被禁足,这在京城中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儿子看那丫头必定存了害嫡母之心,妹妹对她那样严厉,也是为了压制住她,否则这居心叵测的丫头,一定会惹得王府鸡犬不宁。”
齐王爷毕竟在朝堂上打滚多年。
到底比齐如裳有眼力和见识,知道如何能让太妃起疑心,步步诱导……
“太妃,您看看她才来了多久,就弄得您和妹妹不和,试问一般的庶女谁能做得到。她不但用短短的时间,让你知道了有她这样一个人存在,最重要是博得了你的好感怜惜,还为她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