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点价值的是,季远把这女儿当宝贝,是心头肉。
东方濂不禁撇嘴,即使再宝贝,如此出身,想当王妃,成为人上人,简直痴心妄想。
若她长得有点姿色,自己倒不介意纳她为侧妃,用来讨好一下那个莽夫。
那莽夫一直忧愁着这女儿的婚事,有人肯要她,他必定感激娶他女儿的人,自己便能取得他的信任。
只可惜……
东方濂缓缓摇晃着酒杯,太丑了,终究是碍眼,这种事,可要好好考虑清楚。
“这季画小姐平时在府上,都是怎样的?”东方濂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是那么粗俗不堪。
小丫头说她是个相当没有存在感的人,不怎么和人说话,总是低着头走路,唯唯诺诺。
总被齐郡主和玉萱郡主欺负,府上的其他主子也瞧不起她。
东方濂不禁勾起一抹嘲笑,这么懦弱小家子气,自然不受人待见。
反咬一口5
东方濂不禁勾起一抹嘲笑,这么懦弱小家子气,自然不受人待见。
“看来她在王府过得很惨,被排挤得很厉害吧,只怕日子很不好过。”东方濂理所当然的想到季婳如此的状况必定凄凉。
王府这种势利的地方,踩低捧高,不得宠的人,就会被很多人欺压,过得很惨兮兮。
谁知道小丫头却说:“才不是,太妃可宠爱她了,给她和府中小姐一样尊贵的用度,住着很好的院子。而且,还为了她,两次狠狠罚了齐郡主,刚才齐郡主都被太妃责令去佛堂跪三天。”
东方濂吃惊。
怎么可能,齐郡主是王府名正言顺的郡主。
季婳不过是连血缘关系也谈不上的亲戚,随便沾亲带故而已,实际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外人。
齐太妃一向是个稳重有量度的人,怎么会帮着一个外人,反而责罚齐郡主,跪佛堂三天。
这对于一个郡主来说,责罚太重了,太妃若不是大怒,不会这样做。现在居然是为了个外人,这事情,太不可思议。
“哦,两次责罚齐郡主,是怎么回事?”东方濂不由得提起兴趣了。
小丫头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些告诉他,说齐郡主刻薄季婳,然后还要将季婳卖给一个老头做妾,这事情不知怎样,就被太妃知道了,太妃就把齐郡主禁足了。
今天齐郡主和王爷去太妃处求情,不知怎的,郡主又派人去抓了季婳小姐。
季婳小姐不堪受辱,要撞墙,被太妃救下来,太妃大怒,将郡主罚跪了。
东方濂皱眉,齐郡主虽过分了点,但太妃身份何等尊贵,一个亲戚的庶女而已,这事情又怎么会捅到她那里?
更重要的是,太妃毕竟是太妃,早就很少管事了
又怎么可能轻易插手一个小小庶女的事情?就算季婳被齐郡主弄死了,也该是齐王妃来处理,万万是用不着太妃亲自出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