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看见宋谈恋爱了。”
梁逸安掀了掀眼皮,有下没下地转着酒杯,眸子盯着杯中晃动的酒液,“成年人之间,用得着这么纯洁的词?”
“”蒋正安‘呵呵’一声,语气不屑,“你就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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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二楼建造了一间玻璃花房,黎枝又有了新的爱好。
就是晚上沐浴后,喝着小酒,躺在花房隔间的小床上,整个人沉浸在花香里。
别提多舒服。
宋斯寒长身玉立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倒了杯醒好的红酒,慢悠悠往床边走。
黎枝看着他,“宋总,幸好你不是对所有的花都过敏。”
不然她赏个花都得偷偷摸摸的。
除了餐饮口味,还有品酒,她喜欢白酒,宋斯寒则喜欢红酒。
两人果然,没有一个相同的爱好。
“这里,”
宋斯寒长腿懒散搭在床边缘,指尖下移,隔着黎枝纤薄的裙衫稍稍一点,轻挑又风流地望着她,“不算?”
“”黎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都能拐到这里来。
真不愧他们的炮友关系。
红色酒液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晃荡,杯壁染上清浅色泽。
黎枝舔舔唇,“宋总,我忽然也想尝尝你的红酒。”
宋斯寒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问,“混着喝,没问题?”
“唔,应该没有吧,就喝一点点。”
黎枝想喝,一个是因为好喝,一个是因为贵。
至于还有一层原因,高脚杯捏在宋斯寒冷白修长的指骨,完美得宛若一尊艺术品。
想喝。
“别急。”宋斯寒按了下她手腕。
酒杯一倾,洒在起伏的弧线,激起一道道酒红色波纹。
黎枝被凉了一下,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宋总,你干嘛。”
“这样喝。”
情清浅浅的柠檬香气盖过花香,宋斯寒单手攥着黎枝手腕往上推。
俯身,去吻那片被酒液染红的雪白,他望她的眼底深邃,似比窗外的雨多情,“bb确实好软。”
“”
‘砰’地一声,黎枝手中的酒杯倾洒在床上。
透明酒液和酒红色混合,室内淡淡的酒香发酵、弥漫。
“denise”
“嗯?”
“看,窗外下雨了。”宋斯寒握着黎枝下巴示意她偏头。
十二月的伦敦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洒在透明玻璃,像雾,又像初见时那一树的蓝花楹。
黎枝眼眸恍惚片刻。
宋斯寒忽然用力,黎枝一个瑟缩,钻石项链漾出波纹,腰肢酸软,无力地往下塌。
女孩眼眶红红地回眸控诉,“宋总,你就不能绅士一点。”
宋斯寒箍着她的下颚吻过来,“所以denise,你眼前的男人今晚喝了酒,他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