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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雪鸢她死了倒还好,顶多了进去关上几年,又怀有身孕,哪怕是法律也会酌情从轻判处。
可若莫雪鸢她没死,死的就是她南栀同她肚子里的孩子,甚至就连老板娘有可能都会受到牵连。
一番斟酌,最终她转了身,莫雪鸢这样的人,她惹不起,躲开些就是了。
可莫雪鸢似乎并不愿就此放过,她会上这里来,本来就是来找南栀的。
当然了,不仅仅是来笑话她,更重要的是,苏雅琪查到了她的一份孕检资料,上面清清楚楚的显示,南栀怀了孕,比她上回假怀孕时间还要靠前,算下来,现在差不多得有六个月了。
这一下,哪里还能坐得住,立即是火急火燎的赶来了,斩草要除根,这一次,她要亲自料理了这个女人。
目光不自觉瞟向对方的肚子,微微隆起,还真的是怀了孕,尽管她穿得宽松休闲,可怀了孕的肚子即便是不明显,一眼还是能看得出来的,男人们粗线条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可女人天生就比男人的第六感要好,观察力也更敏锐。
至于上一回为什么自己没现,莫雪鸢给自己的解释是,当时天快黑了,她手上又拿了把刀,她的注意力便不在她的肚子上。
南栀啊南栀,你竟然真的敢怀了祁时宴的孩子,你觉得我会让你如愿?
你有命怀,那就看一看你有没有命生下来了,我们来日方长,不,你还是到地底下陪你那个短命的女儿去来日方长吧,哈哈哈哈哈!
“南栀,你看你,这都说的什么话。”
莫雪鸢故作亲昵的去拉南栀的手:“就算你不是我的向导,老朋友间叙叙旧,不行吗?”
南栀仰着头,老朋友?
她和莫雪鸢?
什么时候成了朋友,还老朋友?
她要被气笑了。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
她道,声音仍旧冷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正要往回走,却听得身后一声“啊!”莫雪鸢尖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
南栀心想,刚刚自己可碰都没碰一下她。
“南栀,我扭到脚了,你…你能扶我一下吗?”
南栀站着没动,怔怔的看了好久,迟疑了一下,还是跑了过去。
莫雪鸢朝她伸出一只手:“拉我起来,脚好痛,真的太难受了。”
南栀又望了莫雪鸢许久,看她那模样也不像是在装,再不愿意,还是伸手将人给拉了起来。
“你是一个人上的山,他没陪你一起吗?”
这里的“他”指的是谁,两个人是心知肚明。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真想给自己几巴掌,好端端的为什么又要提到那个人?
“你是说时宴啊!”莫雪鸢嘴角一勾:“我们两个人,生活感情一直都分得很开,男人嘛,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整天抱在怀里不撒手。
时间长了,都会烦的,做一个女人,特别是像时宴这样的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
最应该学会的就是懂事,该出现的时候就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就找一点自己的事情做,这样,爱情才能保鲜,男人啊,都是很善变的。”
南栀只是轻声“哦”了一声,她没有心思在这里听她讲他们的相处细节,她只想知道,莫雪鸢她还想要做什么。
莫雪鸢站稳之后,手忽然指了指对面的山顶“那儿是什么地方,好漂亮啊,南栀,你能带我去哪儿吗?”
南栀垂眼:“你这脚,能去得了吗?”
还是说她真的在装,可那脚踝确确实实是青了一片,一看就是摔倒时的新伤。
明明知道自己要上山还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莫雪鸢莫不是有病吧!
“这不是有你扶着我吗?”莫雪鸢十分谄媚的笑着。
赶忙将对方挽着自己手臂的手给松开,她又不是祁时宴,更不是任何的男人,她不受她的蛊惑。
正准备说:“我没空。”
莫雪鸢看出来她的意思,脸上的笑容收了收,十分认真的说道:
“那家农家乐,我记得以前生意很火爆的,可自从你来了之后,一天比一天惨淡,再这么下去啊,店都快要开不下去了,那老板娘人不错,你就不想帮一帮她?”
“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老板娘对你那么好,你就不想做些什么回报回报?”
南栀心中一个疑问,自己在山上的事情莫雪鸢她为什么那么清楚,难不成她找人监视她?
当即就怒了:“莫雪鸢,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莫雪鸢摊了摊手:
“你别急啊,我刚刚有说什么吗,只是好心提醒你,做人不能忘本,得知恩图报。
人家老板娘本来生意挺火爆的,却因为你变得惨淡,你就不想想法子帮人扭转一下乾坤?”
她脸上又带着那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