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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怎么不干脆把人给玩儿死呢,现在人成了这样,你又躲这儿心疼,我怎么看你,都跟有病似的。”
烟灰落下,掉在手背上,他被烫了一下,回过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我已经很节制了。”
顾铭泽气笑了:“不是,祁时宴,你知道什么叫节制吗,你那都叫节制的话,那不节制的话,人是不是直接就躺太平间去了?”
顾铭泽翻了一记白眼,虽说是从小穿开裆裤一块儿长大的,但此刻,就是特别不愿意听他说话。
谁懂,他一个单身狗,在这里跟人讨论节制不节制的问题,顾铭泽感觉自己又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祁时宴又沉默着,不说话了。
那双眸子,越来越深,蹙着眉,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祁时宴,你跟我说句实话,”
顾铭泽突然问:“你现在…对这个小替身,你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什么样的一种感情?”
怅然的抬了抬眼,该生的,不该生的,都生了,还能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
“是逢场作戏还是,”顾铭泽盯着对方的眼睛:“祁时宴,你不对劲儿,该不会是真的爱上这个小替身了吧!”
就是顾铭泽说出来“爱”这个字的时候,他笑了一下,这个字眼,太陌生了,好似不该存在存在于他的生命之中。
他真的会爱上一个认识才几天的“替身”吗?
不,不会,喜欢倒是有一丝的喜欢,想保护她,照顾她,想对她好,想占有她,这就是“爱”吗?
不,不,不,不会,他绝不会这么快的就爱上一个人。
“不,祁时宴,你是在睹物思人。”顾铭泽十分肯定的说道:“祁时宴,你心里真的爱的,在意的,其实是那个女人吧!”
祁时宴立马就否认:“不是。”
“不是?”顾铭泽一眼却也看透:“那你这些年里如此疯狂的去找她,仅仅只是因为她肚子里的那一个孩子吗?
这些年,你懊恼,后悔,你觉得是你误解了她,逼走了她,那你敢说,那三年之中,你对她就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情愫?”
都三年了,怎么可能会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就算是养一条狗,三年也都该养熟了。
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爱上了那个女人,他绝不承认,他喜欢上了那个女人。
“腾”一下,从沙上起身:“我去看一看,她醒了没有。”
却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唤来了家里的女佣:“让你熬的乌鸡汤,熬上了吗?”
“已经熬上了,马上就好。”女佣毕恭毕敬的回答说道。
他“嗯”了一声,挥了挥手,将女佣给遣走了。
转身,便又朝着楼道口,正要上楼。
身后面,顾铭泽忽然说道:“阿宴,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那道身影徐徐转过:“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同莫雪鸢有关。”
祁时宴站在原地,背挺了一下,又折回去,十分优雅的落座在了沙上。
“说!”
顾铭泽清了清嗓,说道:
“阿宴,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晚上,你打电话问我,莫雪鸢有没有从我这里将喝醉的你给接走。
那个时候电话里我听你的语气不是很好,我是以为你们又闹矛盾了,打着劝和不劝分的思想,我撒谎了,那件事子虚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