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砚知愣了愣,刚才那?一声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原始,还“嘶嘶”抽着气。
黎砚知放缓点力气,“怎么?叫这么?难听,你是一点也没有培训过?还是故意这样表现。”
底下的人被从睡梦中揪醒,还没缓过劲来,眼神涣散。
黎砚知见他不说话,几乎疑心是自己刚才听错,她果断换一边又拧了一下,这次她用的力度更大?,几乎将那?点肉扭成冰淇淋样式。
底下的人再次来了精神,声嘶力竭地“嗷”了一声,格外有穿透力。
黎砚知侧耳倾听,果然还是很难听,她一点没听错。
这是一个毫无服务精神,叫声还难听的野蛮人。
听到?黎砚知淡淡的评价之后,那?人忿忿抬着脖子?,挣扎了两下,没起来。
还是个体虚的野蛮人。
不过,她还真?没玩过这样的,一点经验也没有,连叫声都是被打疼了的嘶吼,她眼睛亮了亮,从床头的柜子?上拎下来一双乳。夹。
“你要干什么??”
黎砚知笑而不语,眼见那?人又要叫嚷,那?声音实在不太美妙,她索性换上条睡裙,利落地翻身坐在他脸上。
将各种?声音逼回他的口中。
冰凉的乳。夹被她反手夹到?胸。口,这双手的主人格外有耐心,仔细地调整着夹子?的力度。
被她压着口鼻,男人只觉得头脑因缺氧而晕眩。
他从来不通情事,一开始几乎是以为黎砚知是想这样憋死他。他死命挣扎,鼻尖和嘴唇坚定地往外头钻,想要脱离掣肘。
可?渐渐的,他发现,有水流落下来。
天呐,她这是要淹死他。
这下好?了,为了活命,他开始大?口喝水,只是这样,那?些水才能少些流进他的鼻腔。
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口被废弃的枯井,只能被迫接受所有朝他涌动过来的涓流。
甚至要感恩戴德,感念雨露天恩。
一夜尽兴。
黎砚知的生物钟极其?严苛准时,她一觉睡了9个小时准时醒来。
缓了两三分钟后,她从床上利落地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身边竟然有人比她醒的更早。
她对着面前有些浮肿憔悴地脸辨认了两三秒,大?脑才有些不妙地念出一个名?字,“梁昭?”
昨夜的灯光太暗,加上她光顾着玩,完全没仔细打量这张脸。
这艘轮船上的应侍平日都由Kari负责集中看管的,和外界几乎没有接触机会,所以她昨晚索性摘了面具。
可?梁昭不一样,他不仅现实就和她相识,还是个具备一定流量的文字工作者,倘若放他出去,他想要说些什么?有的没的简直易如反掌。
黎砚知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梁昭面色尴尬,小声回应了她一声。即便之前他不懂得这些,可?经过昨晚,黎砚知舒畅的呼吸也已经让他明白,她们这是干了什么?。
他不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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